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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歆的爱与愁】【第七至九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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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毓歆的爱与愁】【第七至九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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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7 22:22:44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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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0-3-8 00:19 编辑


  第七章:性与爱

  那一晚,我忘了跟孟哲欢好几次,我只晓得当时的我,似乎被仇恨冲昏了头似地,所以我彷佛带着强烈地报复心态,不仅和他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关系,而且还配合他的要求,第一次帮男人口交……

  孟哲说以后要叫做“吹喇叭”正因为和他淫戏了一整晚,以至於当天的课只好打电话请假了。

  就这样,当我夹着另一个男人回到家后,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老公,我又涌起了背叛老公的强烈罪恶感。

  然而当我躺在床上,想到老公先背着我偷吃,那股被爱人欺骗的怒火,又冲淡了背叛老公的羞愧。

  老实说,我以前完全不会想到,我有朝一日会和孟哲发展到这一步。

  而和他不小心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后,我一时间仍不晓得该怎么看待,我和他之间的情感。

  要说我是否真心爱他?

  答案是否定的!

  毕竟我现在是个有老公小孩的有夫之妇,加上父母从小到大所灌输的观念,让我一时间很难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倘若说我不爱他嘛,这也不尽然。

  毕竟两人从小就认识,所以对他并不反感,加上现在的姻亲伦常的辈分,以及一起学舞的关系,日久生情下,我不否认对他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正因为如此,当我被他玷污当晚,除了懊悔不已外,竟然不会怨恨他就这么毁了我的贞洁,甚至隔天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发生性关系……

  话又说回来,对於孟哲那番似是而非的性爱理论,我始终抱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不可否认,他的开解之词,似乎为我一再背叛老公的偷情行径,勉强找到了一个为自己开脱的遮羞理由。

  就这样,我和孟哲开始搞起了不伦的禁忌之恋。

  我曾问他:“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乱伦?”

  他则边亲吻我的脖颈,边在我耳边柔声道:“乱伦是要有血缘关系才叫乱伦,我们顶多算是姻亲关系的不伦,但在我眼里,我们只是年纪有些差距的姐弟恋而已。”尽管我一时间难以调适身分关系上的转变,但也试着慢慢接受他的一切。

  决定了偷偷跟他在一起之后,我的思想也在他潜移默化下,逐渐产生了某些变化。

  我每天早上会准时张罗好一家的早餐,送了老公儿子出门后,就脱光衣服边跳舞边做家事,或是约邻居逛市场,大卖场,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可是到了傍晚,我就像是期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般,雀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孟哲来接我到他家激情共舞,接下来就是疯狂地迎合他的性需求。

  在他的教导下,我学会了许多可以讨好、满足男人的性爱技巧,甚至做出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在我认知里属於变态的行为。

  像是帮男人口交,嗯……他要我说是吹喇叭这种事,我也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到希望他先清洗再含舔,到最后我反而最想含住那没有清洗,充满汗渍,尿骚气味的那根……嗯……他说那叫做大鸡巴当做性爱的必备前戏。

  除此之外,我也在他不容置疑的霸道要求下,半推半就地献出了我的后菊。

  说实在话,肛门第一次遭受粗长的大鸡巴强硬插入时,我当下痛得发出震天的惨号,但因为手脚被绑的关系,我即使想反抗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流淌着屈辱的泪水,默默地承受他的挞伐。

  不过这也是我自己活该、下贱。

  因为自从他要求我成为他心目中的贱婆后,他就经常拉着我到书房陪他看A片,学习片子里的各种性爱技巧,或是要我边幻想那些剧情边跟他做爱,或是说出令我难为情地屈辱淫语。

  刚开始看到男女做那种事时,我羞赧地闭上了眼睛,但在他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半眯着眼,脸红心跳地看着那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最后就在他兴奋地插进我湿漉漉的浪穴后,和他边看A片边打炮助兴。唔……打炮这个羞人的词语,也是孟哲要求我说的。

  那天,我和他看了一部剧情片后,他就说想来一次模拟剧,於是他就将我面朝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从后面插入我的骚穴,要我像真的被人奸般,惊惶地大声哭喊,而他则是狰狞且粗暴地干我。

  之后就演变成他直接将鸡巴硬生生捅进我的后庭,就这样夺走了我的菊蕾的贞操。

  原本我对他如此粗暴的对待感到寒心,但他事后又是安抚又是哄劝,说他狠心蹂躏我的时候,心里也很不舒服,只是为了让我体验这种恐惧,才不得不无视我的哀求。

  他后来又找机会走了几次我的后门,而且事前都有先帮我浣肠清理,事后又贴心地帮我处理受创的伤口,让我从抗拒,到默然接受,到习惯麻木,最后竟产生了不一样的快感,终於让我体会到肛交的乐趣。

  自此之后,我的性爱技巧也变得更加丰富起来。

  尽管我一开始接受孟哲所教的性爱技巧,目的是不想让老公再到外面和那些野女人搞七拈三,但每晚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回家,加上以前我根本不曾主动要求,万一我哪天不但不知耻地提出要求,又表现得像骚浪的荡妇……

  以老公动不动就打翻醋坛子──那冲动又多疑的个性,我真怕他会怀疑起我和孟哲之间的不正常关系。

  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我愈来愈不敢面对老公,以至於待在孟哲家中的时间变得愈来愈长,长到倘若遇上了老公出差的日子,我乾脆在孟哲家过夜,并且在历经整夜的疯狂性爱后,才拖着被孟哲折腾、蹂躏得酸痛不已的身体,赶着儿子醒来前回家做早餐给他吃,等送儿子出门后才略做休息,然后开始一天的家务,努力扮演好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

  尽管我有时对自己愈来愈沈沦堕落的行径感到寒心,然而不可否认,孟哲那结实强壮的体格,加上那些千奇百怪,花样繁多的性爱技巧以性爱观,又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及冲击,让我愈来愈依恋他,彷佛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逐渐接受了和他的不伦关系后,他对我的要求也愈来愈多,多到让我觉得他所要求的东西,简直可以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

  被他拍下各种淫秽不堪裸照和性爱影片已成了常态,有时他还会边干我,边播放以前拍摄的影片助兴,要不然就是要求我拿着各种尺寸的按摩棒,在他面前自慰给他看,而他则是翘着硬挺的大鸡巴拍照录影,然后才在我达到无数次高潮后用力干我,让我不断攀上一波又一波地高潮颠峰,获得了一直在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强烈快感。

  当然,裸体跳舞也成了每天必做的功课,不过,原本那件超暴露的舞衣,早已被他束之高阁。因为他要求我,以后只要一进他家的门,就必须脱光全身衣服陪他做任何事。

  他若不是要求我陪他跳舞做爱,就是拿着录影机,拍下我赤裸地穿着高跟鞋,帮他收拾家里的一切的影片取乐。

  除此之外,他也买了许多暴露的衣服,要我穿上这些──彷佛只有风尘女子才会穿的清凉服饰,陪他逛夜市或到超市买东西,出入各种公共场所,并且找机会拍下我衣裙里真空的身体,或是直接在僻静的角落脱光衣服任他拍摄,或是在他性欲大起时,掏出他的大鸡巴,帮他吹喇叭,然后在我嘴里射出他那又浓又腥的洨,拍下我吞精的淫荡照片。

  有时我决定在他家过夜,他便要求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里面真空地陪他上有跳脱衣舞的夜店,然后要求我仔细观摩,并且回到家后就全身赤裸地在他面前,做出那些煽情,暧昧的挑逗动作,挑逗他的情欲。

  当我慢慢适应这些以前所认为的变态行为后,他又开始要求我白天出门时,无论是自己一个人,或是跟邻居好友在一起,都得化妆并且穿着清凉暴露的衣服。

  刚开始,我完全不能接受,但在他强力要求并制定各种变态的处罚手段下,我也从被迫接受,到可以在邻居好奇询问下,表面上故作镇定,但内心却臊羞又紧张地回答她们:“只不过想跟上流行脚步,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年轻”的言语搪塞过去。

  这些我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变态行径,居然在孟哲时而霸气厉斥,时而柔情哄劝的情况下做到了。

  当我在他的要求下,做出这些羞人的行为当下,觉得特别羞耻,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事后又有强烈的罪恶感。

  尽管当下后悔不已,但只要他再次提出要求,我就像着了魔般,不知羞耻地做出那些变态淫贱的举止。

  就像他有一次带我到夜店,然后要我在台上和那些年轻妹妹尬舞,结果比拼到最后,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的一线丁字裤,而且只用一手勉强遮住胸前硬挺的乳头,就只是为了一手啤酒的廉价奖品的行径……

  每次想到我第一次站在台上,就这样近乎全身赤裸地任由陌生人视奸、起哄时,我强颜欢笑地接过这“廉价奖品”下了台后,便独自跑到厕所掩面痛哭的狼狈情景,我当下虽然感到屈辱不已,可是事后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快感。

  第一次上台觉得屈辱,第二次上台觉得刺激,第三次上台依旧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火辣的丁字裤,一手捂着胸前嫣红的两点,任由场内酒客们视奸时,又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

  渐渐地,即便孟哲要我穿着透明薄纱,裙摆长度勉强遮住屁股的连身迷你短裙,到了夜店后立即到厕所脱掉内衣裤,以让人隐约可见私密三点的夸张穿着,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舞池里纵情狂舞时,我已经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从容淡定地随着强烈节奏的舞曲,在孟哲的面前做出各种暧昧挑逗的夸张动作,享受那一道道投注在我身上──只能看不能吃的灼热且贪婪的目光。

  我想,我真的是彻底沈沦堕落了……

  *** *** ***

  这天晚上,当孟哲在我的屁眼里,再次射出浓稠的洨之后,他温柔地搂着我赤裸的身体,以低沉感性的嗓音对我轻声道:“贱婆,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现在已经变成合格的贱女人了,你开不开心?”

  “嗯。只要能把大鸡巴老公伺候舒服,贱婆就觉得很开心了。”我边套弄孟哲半软的大鸡巴,红着脸轻声道。

  “对了,你好久没穿那套舞衣了,明天上课时,你就穿那套舞衣亮相吧。”

  “啊!”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在孟哲的要求下,不断做出了许多──让我感到羞耻的变态行径,但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即便是公共场所露出,他也会挑僻静无人的角落,让我只有紧张与兴奋,没有安全及面子上的顾虑。

  而和他一起上舞蹈课时,我现在顶多只敢穿稍微露一些乳沟的小背心,和及膝短裙而已,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孟哲的表嫂,陪他练舞的舞伴而已,倘若穿得太暴露,我难免担心某些人对我指指点点。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顾及了自己及家庭的声誉,仍然不敢在有点熟识的外人面前过於放肆。

  如今,孟哲提出这个为难的要求,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他。

  诚如孟哲所说,性与爱要分开,所以我和他之间的事,以及他要求我做出某些变态的行为,我都把它视为让我在性事上更加放得开的情趣而已;一旦这些行为牵涉到外人的观感,我顿时便犹豫不决起来。

  “孟哲,我可以拒绝吗?”

  之所以改称他的名字而不称他老公,是他告诉我的游戏规则。只要我们俩独处时,一旦他有所要求,而我觉得实在难以做到的话,我就直呼他名字,表示我无法接受。

  “不可以!”

  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并且说出了他的理由:“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比赛了,到时候你必须穿这件舞衣出场。假如你现在还是没勇气穿给别人看,到时候就算你勉强穿了,也会因为心里有所顾及,而无法发挥你正常的水准。”

  “我……唔……你……你还是对明雪念念不忘吗?”我犹豫了许久,终於说出了藏在内心多时的隐忧。

  “不!毓歆,有了你之后,明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有严重淫妻癖的话吗,正因为你已经是我刘孟哲的骄傲,所以我非常想告诉其他学员,我有一个性感火辣又美丽的舞伴,一个值得我呵护、深爱她一生的女人。毓歆姐,你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

  “我……你……你真的这样认为?可是我是个对老公不忠,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孟哲……我……”

  “别说了,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听到这句话,我感动得流着眼泪,边含住孟哲那仍残存着我淫液的鸡巴,边以不知羞耻的祈求语气说:“唔……请老公用大鸡巴……狠狠操……用力干……贱婆毓歆的骚逼吧……”

  没多久,孟哲就在我满怀罪恶、屈辱,又有些欣慰的哭泣声中,毫不怜惜地玩弄、蹂躏我,甚至我还第一次主动要求他捆绑我,并且哀求他拿着皮腰带,狠狠抽打我这具──已经变得肮脏、污秽不堪的身体,藉此消除我所犯下的罪业。

  第一次被孟哲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也在他无情地鞭笞下,不顾形象地放声哀号、惨泣,当他最终不忍心地停手,轻柔地抚摸我身上的清晰鞭痕时,我更是激动得倒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这一晚,我的肉体虽然无处不痛,但心灵彷佛在孟哲无情地鞭笞下,已得到了上帝的救赎,令我身心灵顿时感到无比地轻松。

  第二天一早送老公儿子出门,按照往常惯例走回卧室,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不由自主站在立镜前,看着屁股上仍留着淡淡地鞭痕,以及手腕上仍未消散地淡红勒痕,我竟对着镜子扬起了莫名的笑意。

  从衣柜深处,拿出那套超级暴露的舞衣换上,接着坐在化妆桌前,拿起了化妆品朝脸上涂涂抹抹,把自己打扮得妖艳动人后,便顶着大浓妆,穿着舞衣,以这夸张的打扮,在家里做起了家事。

  做完了所有家事,我便按照孟哲昨晚的要求,在舞衣外穿了一件前排扣的半透明,裙摆长度只要大腿一半的碎花连身短裙,接着便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大卖场闲逛。

  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按照孟哲的说法,就是要让我白天也能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大方地展露我的身材。

  除了这个要求外,他还要求我带着他偷偷送我的手机,找机会在公共场所解开前扣,拍下露出舞衣的暴露照,或是在公共厕所里,脱掉那件连身洋装后坐在马桶盖上,录下在公厕里自慰的影片。

  虽然我内心仍有些抗拒,但那被他开发出旺盛的淫欲,又迫使我接受他的要求。

  惴惴不安地走在大卖场里,发现有些人似乎发现了我的秘密般,隐约对我指指点点,让我紧张又臊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面对这些惊疑不定的目光,我又不自觉生出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

  唔……难道我也变成了像老公所收藏的照片里,那些喜欢到处露出的贱女人一样了?

  自从发现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铁证后,虽然我和孟哲天天偷情,但我仍无法放下被老公背叛的心结,因此每当老公想干我时,我总是找许多理由推脱,直到躲不过去,才勉强应付他了事。

  也因此,老公到大陆出差的次数渐渐变多了,而且最长的时间超过一星期;不仅如此,他每次回来没多久,我就在孟哲的电脑里,看到他出差后所更新的大量淫照。

  想想自己也对老公不忠,而且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我因为没有满足老公的关系,才让他想要偷吃,於是我也乾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在外面继续风流快活。

  只不过,每当我想起他背着我在外面寻花问柳,我便更加主动迎合孟哲的各种变态要求,藉此发泄心中的不忿,也满足了我藉此报复老公对我不忠。

  就这样,我怀着羞惭夹杂着莫名兴奋的心情,忍受陌生人对我不停指指点点,好不容易完成孟哲交待的任务,把那些照片及录影传给他之后,我立即提着乱买一通的日常用品,骑着摩托车,飞快离开这个令我感到羞惭不已的场所。

  一回到家,我虽然想立即脱光光,但想到孟哲要我整天都穿着舞衣的规定,我只好脱下外面的连身洋装,只穿着里面的超暴露舞衣,开始疯狂地自慰起来。

  纵情地发泄几次性欲后,包包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刚接起手机,耳边就听到:“贱婆,现在在哪里,做什么”的声音。

  “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在家里,边想着大鸡巴老公边自慰。”

  “那你打开视讯,让老公欣赏贱婆自慰的淫态。”

  “可……可是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现在在外面的咖啡厅休息,没关系的。”

  “那……那你等一下。”

  等我打开视讯功能后,立即出现孟哲那张帅气,但嘴角漾着坏笑的脸孔,然后我就对着他说了一句:“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要开始自慰啰”之后,就解下了吊挂在脖子上的细绳,露出浑圆高耸的雪白乳房,然后将镜头对着自己,在他殷殷期盼的灼热目光下,不知羞耻地自慰起来。

  “啊……啊……老公……你看到了吗……贱婆毓歆正在玩自己的骚逼,玩得水水的,好爽,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贱婆好想老公用大鸡巴干毓歆的贱穴……啃咬贱婆这对三十四D的大奶子……大鸡巴老公……看到了吗……看到贱婆的骚逼和贱奶了吗……老公……快来干毓歆的骚逼……操贱婆的屁眼……啊……老公……”

  就在我对着镜头,向讨好孟哲似地卖力演出没多久,忽然听到话筒传来许多兴奋且吵杂的声音,令我插在贱穴里的三根手指头不由得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手机萤幕。

  当我看到窄小的萤幕上,忽然出现许多张陌生的脸孔,听到他们不停发出:“哇!阿哲,你在哪认识这么正的骚货?”

  “干!她的奶子有够大,骚逼的水更多,真想现在冲去干一炮”的淫秽言语,我当下吓得大叫一声,接着便迅速按下了关机键,坐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丢脸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一时间,心中充斥着彷佛世界末日到来的惊恐。一想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淫态尽出的放荡模样,我连死了的心都有。

  哭着哭着,客厅的室内电话铃声骤然大起,但此刻的我就像惊弓之鸟般,完全不敢,也不愿去接电话。

  铃声不断响着,我则是害怕地抱着头,捂着耳朵不予理会。等到铃声结束没多久,又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就这样断了又响,响到自然挂断几次后,整个屋子终於又回到了冷清寂静。

  第八章:表白

  放声大哭许久,直到哭到眼睛酸了,累了,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整个人彷佛全身力气被抽乾般,疲软地躺倒於床上,两眼空洞的呆望着天花板,思绪也随之进入了完全放空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的意识才慢慢回复过来。

  虽然我不想动弹,但又担心是邻居忽然跑来串门,思考了片刻后,我才随便套上一件连身长裙,遮掩住身上的春光,心下忐忑地走出房门。

  透过猫眼,看到那张令我悔恨交加的嘴脸,我羞愤地对着门板:“无耻下流的禽兽,你还想要怎么糟蹋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快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

  “毓歆姐,好嫂子,你别叫那么大声,你也不想邻居知道我们的事吧?拜托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让我好好跟你解释……”

  “不要!我不听!你快走啦!快走……”

  说到最后,原本以为早已流乾的泪水,再次如溃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随后我便挂上了话筒,直接蹲靠在墙边抱头痛哭。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够贱吗,非得这样作贱糟蹋我……你到底要把我变得多下贱才满意?”

  这时,大门再次响起了急促敲门声,还伴随着某人焦急地呼喊:“表嫂,你快开门呀,有话好说,别想不开呀!”

  原本我不想理会他,但没想到他居然无赖到用这招逼我开门;而我为不想惊扰左邻右舍,只好开门放他进来。

  刚开了门,令我又爱又恨的刘孟哲立即冲了进来,随即关门反锁,在我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紧紧抱住我,然后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瓣。

  我惊恐地搥他,打他,但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揍他,他就是不肯放开我,依旧吻着我紧闭的唇瓣,而我在惊怒交加之下,顿时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推开他,随后狠狠地搧了他一巴掌。

  “啪!”

  看着他捂着脸颊的错愕神色,我边哭边大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尽办法糟蹋我?”

  “老婆,对……对不起……我……”

  “等一下!你……你叫我什么?老婆?”

  “毓歆,其……其实我……我从小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们年龄上的差距,而且你也等不到我长大就嫁人了,所以我明白,我们之间很难有什么结果,当然更没有机会跟你表白,可是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你当成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才舔了舔乾涩的嘴唇,期期艾艾地说:“你居然对我……嗯……你以前不是都笑我是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吗?怎么又?”

  “你就真的古板保守到跟不上时代嘛!不过……”

  他顿了顿,在我好奇地询问目光下,缓缓开口道:“年轻的时候,我就从我姐那知道,由於你的家庭,从小灌输给你那些古板保守的观念,所以你才会变成那样。也因为如此,我当年也只能藉着和你偶而打打闹闹的机会,偷吃你豆腐……”

  “呴!原来你从小就是一头超级变态的小色狼,现在长大了,就变成猥琐的大色狼。”

  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的我,听了他的告白后,嗔怒地笑骂他几句,但随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对!孟哲,既然你知道我古板保守,为什么?”

  “欸~~你还记不记得奕诚周岁那年,我姐一家人带着我到你家庆祝,然后我那天像发了疯似地,不顾我姐的反对猛喝酒,结果喝到醉得不醒人事,还借住你家那次?”

  我捋着下巴,稍微回想片刻:“唔……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

  那天我是因为看到你和老公好像很恩爱的样子,所以我郁闷得想藉酒浇愁。

  等到晚上我酒醒后,原本要上厕所,但经过你的卧室,却发现你的房门竟然留了一条缝,然后我就看见你和你老公正在打炮……

  我原本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没想到你竟然会和老公做那种事,那时候,我除了对你的幻想彻底破灭,同时又妒嫉你老公可以随便干你。

  “但当时不知为什么,我除了强烈地恨意与嫉意外,竟然还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有了淫妻癖。说到底,我就是希望你有一天可以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打炮。”

  听完孟哲的告白,我诧异地忍不住惊呼道:“什么!原来你的淫妻癖竟然跟我有关……”

  我虽然学历不高,但不代表我笨。听多了左邻右舍的辛辣八卦,无聊的电视剧,以及内容千奇百怪的A片后,再想到孟哲对我的情感……令我一时间想了很多,也想通了许多事情,只不过想到最后,我居然得到一个让我感到心寒无比地可怕结论。

  “孟哲,你……难道你一开始,就用找我当舞伴的藉口设计我?”

  “噗!你想到哪儿去了!”

  孟哲轻捏我的脸颊,“我原本找你当舞伴,只是想藉着这个机会跟你多亲近。每当我牵着你的手,搂着你的腰,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当你愿意为我换上舞衣,而且里面还不穿内衣裤,我就以为你用这种方式暗示我们可以进一步……”

  “啊!穿这套舞衣,难道可以穿内衣裤?”

  “呃……哈哈哈……原来……唔……穿这套舞衣当然不能穿内衣,不过你可以贴胸贴呀!再说,舞苑里的女学员,不管穿得再怎么暴露,里面还是会穿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吧?”

  “呴!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害我以为……你太坏了……”

  “哈哈哈……”

  “可恶!你还笑!不准笑!”

  我恼羞成怒地用力搥打他,可是双手却被他紧紧箍住。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却见他含情脉脉地凝视我,以温柔的语气说道:“毓歆,说真的,你那天的模样,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性感女神。虽然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但你也不能否认跟我在一起后,你变得更性感美丽,性格也变得更加活泼开朗吧?”

  “你其实是想说,我已经变成淫荡的贱女人吧!欸~~我发现我已经被你带坏了。”

  “那么……淫荡的贱婆,你还愿意继续跟变态老公在一起吗?”

  “我……”

  认真思考片刻后,我不由得双手一摊,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欸~~你都把我糟蹋成这个样子,我还能怎么办?”

  “那……”

  看到他嘴角漾起的坏笑,我就知道他又不安好心,为了保有最后的自尊,我连忙抢在他之前开口道:“不可以在我家做坏事。”

  “哦?你的意思是,出这个家门就可以任我为所欲为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我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反正我已经跟公司请假了,今天你乾脆陪我好好玩一下吧。”

  “今天就算了吧,你看我……”

  我伸出仍有淡淡勒痕的手腕。

  “唔……老婆……对不起!那……今天的舞蹈课我们也顺便请假吧。”

  “嗯,我没意见。”

  於是我在他怀里依偎了许久,最后仍硬下心肠要求他离开,好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间冷清的屋子里,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

  自从答应了孟哲,和他维持着世俗难容的不伦关系以来,不可否认,他给了我许多真正成为女人后,从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快乐与满足。

  然而,每当身心彻底解放满足,贱穴夹着孟哲的精液回到家,躺在早已熟睡的老公身边,我有时仍会不由自主地生出背叛老公的罪恶感。

  每当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又会想到孟哲灌输我──“要我把性和爱分开”的论调,试着开脱自己一再做出──对老公不忠的放荡行径。

  只是我没想到,孟哲居然从小就对我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而且还不管我已是有夫之妇的女人,就这样默默地爱着我?

  尽管我对他今天的告白不敢尽信,但不可否认,我对他一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否则我当初在上天的捉弄下,被他占有身体后,也不会这么快就原谅他,甚至还在他不断引诱下,开始向下沈沦,作贱自己。

  毕竟嫁人之前,我一直保持着乾净的处女之身,如果对孟哲没有一丝好感,我怎么可能像A片里的女优那样,只要导演一喊开始,就可以脱得一丝一挂,和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优发生性关系。

  只是,我也一直谨记着“性爱分离”原则,尽量避免对孟哲投入太深的感情,以免自己引火烧身;而今天听到孟哲的告白后,我对於这段不伦的禁恋,又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正因为孟哲带给我许多快乐,让我保有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我又放不下家里这两个──已经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公、儿子……我现在真的非常担心,万一哪天真的不小心东窗事发了,我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想了许久,仍找不到圆满解决的办法,最后只能告诉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不要发生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的丑闻。

  *** *** ***

  自从他大胆向我告白后,虽然我们依旧像以前那样打打闹闹,在他家忘情地跳舞、淫爱,但每当和他打炮,让他那粗长硬挺的大鸡巴,卖力地在我湿漉漉的贱穴进出时,我总能从他柔情的眼神里,看出他对我毫不加以掩饰的浓烈爱意,让我感觉我这个已婚妇女,彷佛真的是他的正牌女友般,令我内心泛起了许久不曾出现的甜蜜涟漪。

  也因为如此,对於他愈来愈变态的要求,我也来者不拒地尽全力配合他。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似乎拥有了双重人格般,白天是个循规蹈矩,但已经有了一丝风骚性格的辣妈熟女,可是晚上和孟哲独处时,我便卸下了虚伪的面具,在孟哲面前,毫不保留地展现自己最放荡淫贱的一面,表达我对他不加掩饰的真实爱意。

  於是乎,到了比赛当天,在孟哲的哄劝之下,我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羞涩不安地穿上那套超级暴露舞衣亮相时,自然让所有学员的眼睛为之一亮。

  接着就在孟哲的鼓励与带领下,我逐渐放开心胸,不在意偶而流泄的春光,忘了此刻所处的环境,心无旁鹜地和他跳完了一曲又一曲。

  当比赛结束,看着所有学员露出惊艳但没有一丝鄙夷不屑的异样目光,听着他们发自内心的热情掌声,以及老师宣布我们第三名的优异成绩时,我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感动与欣喜的泪水。

  “我们在此要特别表扬梁毓歆小姐,各位都知道梁小姐以前没有任何舞蹈基础,所以她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展现这么高水准的舞技,相信她除了本身的天份外,一定也非常认真练习,让我们再次给她热烈的掌声。”

  我拭去脸上的泪水,摇手婉拒上台说话的机会,等待颁奖结束,便雀跃地拉着孟哲离开了舞苑。

  一上车,我便激动地狂吻孟哲,并且兴奋地说道:“老公,我做到了!我帮你拿到船票了。”

  没想到孟哲却怅然地看着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对呀。”

  “你怎么啦?”

  “这就表示,以后再也没有藉口要你来我家陪我了。不仅如此,我还得花钱请你老公和奕诚出国,而我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你们享受天伦之乐。”

  “唔……孟哲,对不起。不过,你不是还可以和明雪一起玩吗?”

  “那不一样啦!她又不可能和我上船第一天,就肆无忌惮地躲在舱房里和我打炮,或是在甲板上穿着比基尼泳装,让陌生人视奸她三点尽露的性感身体。”

  “我也不可能呀!你难道想被老公发现我们的事?”

  “唔……其实呢……老婆,如果你肯在他面前穿上性感泳装,而他也不生气的话……”

  “不行!绝对不行!”

  我板着脸说:“我虽然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但我希望我这羞於人知的一面只有你知道,所以请让我在老公和儿子面前,保有做人最后的尊严吧。可以吗?”

  孟哲低头沉吟了好一会,才抬起头,说:“好吧。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让他们知道这个好消息。”

  “嗯。”

  由於时间还不算太晚,所以当我回到家时,见到老公和儿子都还没睡觉,我立即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没想到,他们听到可以免费出国的消息后,非但没有露出开心的笑容,反而一起皱着眉头盯着我。

  “怎么啦?”

  “老婆……你……你们上课都穿这样,还是只有比赛而已?”

  “对呀,妈……我看公园里的阿公阿嬷跳国标舞,都没有人穿这么露耶。”

  “啊!”

  直到这时,我才骤然想起,刚才比赛完之后,并没有换回原来的衣服,而是随便披了一件长版的长袖薄外套。由於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穿着,而且以往都是先回孟哲家,和他疯狂了整晚后才换回保守的衣服回家。

  我今天可能太开心,加上孟哲也没提出回他家的要求的缘故,所以我也忘了要换回原来衣服再回家的事,没想到真的出了纰漏。

  情急之下,我连忙解释:“当然是因应比赛的要求啦!因为那间舞蹈班的比赛方式,完全比照国际大赛的规格,所以才会要求学员穿着比赛的正式服装。老实说,我穿这样也觉得非常别扭不自在。唔……我现在就回房间换衣服。”

  随着话落,我心虚地三步并作两步,几乎像是奸情被发现般,迫不及待地逃回卧房。

  刚脱下这套超暴露的舞衣,准备穿上内衣裤时,没想到老公竟然没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

  “啊!你……你没看见我在换衣服吗?”

  这时,只见老公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梁毓歆!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在外面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哪有!你别乱说!”

  “你还敢否认!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还以为你是在酒店里卖肉的高级妓女呢!”

  “秦元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我是你老婆耶!”

  “哼!你知道吗,自从你学了国标舞后,我觉得你最近改变得太大了,大到我都快要不认识你。”

  “我……我哪里变了?我每天还不是辛辛苦苦地操持家务,精心为你们父子俩准备三餐……请问我是饿了你们,还是让你们没衣服穿?”

  “好!那我问你,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还有那些包包、化妆品又是哪里来的?”

  “呴!这套舞衣是舞蹈班向礼服公司租的,包包和化妆品是孟哲送的。”

  “他干么没事送你这些东西?”

  “拜托!舞蹈比赛的规则除了舞技之外,还包括了服装和化妆,可是我平常又不习惯用化妆品,所以他为了想得到比赛的奖品,硬要送我这些东西。如果你不喜欢,我明天就通通还给他总可以吧。”

  “哼!你最近老是把孟哲挂在嘴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他跳舞跳出感情了?”

  “秦元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那种行为不检点的贱女人吗?倒是你,最近三天两头就往大陆跑……我没怀疑你在那里包二奶,你反而怀疑我给你戴绿帽?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有没有在外面做对不起我的事?”

  只见老公脸色一变,随后对我大声咆哮:“我秦元德是什么人!梁毓歆,我如果真的在外面乱来,早就不管这个家了,你又怎么可能每天在家闲闲没事做,还有时间可以跟那个混蛋学跳舞?”

  第九章:出走

  “你!秦元德,你说这些话,到底想怎么样?”

  我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紧握着拳头,不甘示弱地对他大吼。

  正当我和他吵得不可开交时,门口忽然传来儿子惊恐的声音:“爸,妈……啊!妈!你!”

  看到儿子异常的表情,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全身赤裸跟老公吵架,於是我当下不禁双手遮住私密的三点,同时又羞又怒地大吼:“诚诚!你……你快出去!”

  吼叫声未落,身旁的男人竟冷不防地绕到我背后,粗暴地拉起我的双手,同时大声叫道:“秦奕诚,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有不要脸的淫荡贱女人,才会没事刮阴毛来讨好某个男人!你好好看清楚!”

  “不!我不是!不要!诚诚!乖儿子,你快出去,不要再看了!求求你……妈求你快点出去,不要再看了……”

  面对我声泪俱下地哀求,儿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地,竟目瞪口呆地死盯着我无布料遮掩的赤裸胴体。

  见儿子完全无动於衷,我羞愤不已下,对着身后的男人又踢又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控制,便愤恨地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儿子,随后抓起了刚才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包包和外套,狼狈不堪地逃出家门。

  匆匆套上了及膝的薄外套,跑到巷口拦了辆计程车,在市区漫无目地地兜了几圈,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请司机载我到就近的小旅馆。

  进了房门反锁之后,想到刚才的屈辱遭遇,我不禁悲从中来,於是就直接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晓得那个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外人眼中的好男人,刚才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胡话,并且做出了伤我如此深的恶劣行为,但第一次被亲生儿子看到了我不着片褛的身体,又是在那样的场合,不要说失去了身为母亲的尊严,就连做人的基本人格都没有了,让我羞愤得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地方,避免儿子一再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虽然那个男人猜中了我背叛他的事实,可是我当下之所以极力否认,除了怕他会因一时气愤而失去理智,做出伤害我身体的行为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怕失去了宝贝儿子。

  这个始终支撑着我的信念,却被他的亲生父亲,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残忍地击碎了。

  现在的我,已经提不起勇气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感觉自己遇到了世界末日般,令我渐渐地萌生了轻生的念头。然而,正当我纠结於继续活下去,或是了结此生的十字路口时,孟哲曾说过的一句话,蓦地闪过了我的脑海。

  “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么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我真的可以依靠他吗?”

  内心犹豫挣扎了好久,我才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正打算拨电话给孟哲时,才发现手机竟在这时没电了。

  由於没有充电器,向柜台询问拨打外线电话的步骤及费用后,我立即拨了孟哲家里的电话,没想到响了许久都没人接;接着又拨打了他的手机,过了许久之后,才听到他似乎在音乐吵杂的地方接听电话。

  “孟哲吗,是我。”

  “老……毓歆姐,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还有,这个号码好像不是你家的号码?”

  “我……孟哲……”

  我深呼吸几口气,尽量以平静,但又带着微微颤抖的语气问他:“我……我真的可以依靠你吗?”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你在哪里?”

  “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呜呜呜……”

  “你到底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

  六神无主下,我跟他说了旅馆的地址和房号后,便匆匆挂上了电话。

  来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哭花的妆,想到近前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又忍不住流下了心酸悲痛的泪水。

  扶着洗手台,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好一会儿,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走出浴室,从包包里拿出卸妆用品返回浴室。

  卸完了妆,脱掉身上的薄外套,这才想起刚才逃出家门时,里面根本没穿任何衣物……骤然想到自己刚才三点隐约可见的暴露衣着……

  “唔……还好刚才遇到是正派的计程车司机,否则的话……”

  想到以前发生过的新闻事件,我不由得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不过,蓦然想到刚才在柜台登记住房资料时,服务人员一闪即逝的古怪目光……

  “唔……他该不会把我误认为那种女人吧?”

  一想到曾经让我感到鄙夷不屑的贬抑名词,我的脸便唰地红了起来。

  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连忙打开了水龙头开关,任由莲蓬头的水注,冲刷我这具变得敏感淫荡的身体。

  身心疲累地躺在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闭眼享受无声地宁静没多久,房门处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快速擦乾身体,围上了浴巾走出浴室,透过猫眼看到了令我心安的身影,我立即打开房门,随后便激动得扑进对方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你终於来了。呜呜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唔……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在孟哲的安抚哄慰下,我依偎在他怀里,慢慢将回到家后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他则是不发一语地轻拍我的肩头,静静听我哭诉。

  半泣半诉地说完今晚的遭遇,我抬起头看着他:“孟哲,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如果儿子真的也不认我这个淫贱的母亲了,你……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唔……如果你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跟我走,我当然愿意照顾你,给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过……”

  “不过什么?”

  我惊惶地看着他。

  “嗯……你也知道我有严重的淫妻癖……假如……嗯……如果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陪我一起参加夫妻联谊活动吗?”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语带颤抖地说:“你……你真的要我被陌生男人干!”

  “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性游戏而已,又不是要你当下贱的妓女,用不着那么激动严肃吧。”

  “我……”

  突如其来的要求,令我的理智再度崩坍,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没多久,唇瓣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我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同时响起了他充满磁性的温柔话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乱,所以你也不必马上做决定。嗯……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先住我那里,等你完全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后再回答我。”

  “不!我不能住你家。”

  见他露出茫然疑惑的神情,我连忙解释道:“他现在怀疑我跟你有一腿,我一旦住进你家,就坐实了他的猜测,到时候我们两个都没脸见人了。”

  “嗯,你说的没错……唔……如果你现在还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当兵时认识了一个非常要好的同梯,他现在在南科工作,你要不要去南部避避风头,等过一阵子,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找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实说,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我现在最不敢面对的也是他。毕竟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并且亲手带大的亲生骨肉,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然而,一想到我刚才不顾一切地狠心推开他,抓起包包跟外套夺门而出,不经意回头时,匆匆瞥见他那愕然惊恐的目光,我的心便感到揪痛不已。

  严格来说,儿子其实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光,那种完全丧失了母亲的人格尊严,令我恨不得找洞钻进去地的耻辱情景,让我直到现在仍难以释怀。

  想到令我感到无比屈辱的始作俑者,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坚定的语气说道:“孟哲,我决定到南部散心避风头。”

  *** *** ***

  没想到离家的风波,随着我刻意地消失而愈演愈烈,还好我用孟哲新办给我的手机,和他偷偷连络,让我可以随时获得最近的讯息,选择回家的恰当时机。

  只不过,身在暴风中心的孟哲,经过秦刘两个家族亲戚们,将近两个月的轮番诘难下来,似乎快要顶不住,搞得他也是身心俱疲。

  我的出走风波演变到最后,已经到了我娘家人跟着掺和进来,甚至放话说,打算对他提出“通奸”与“妨害家庭”的诉讼官司后,他终於无法承受三个家族联合施加的压力,而选择了辞掉现有的工作,然后在众亲友的视野中迅速消失。

  其实,我早在孟哲的安排下,来到南部的第一天就感到无比后悔,恨不得坐下一班高铁返回北部。然而,当我心情复杂地站在售票口前,正要开口买票时,脑海里却骤然闪过秦元德那狰狞的面孔,以及儿子愕然不已的神色,令我当场不禁纠结起来。

  内心挣扎犹豫片刻,身后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使得我不得不握紧了手里的纸钞,强忍着悲伤的泪水,毅然转身,走向台南站的出口。

  之后,在孟哲好友的安排下,在他家住了几天,感觉风波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於是我只好拜托这位热心的朋友,帮我租了一间套房,静待这次风波的后续发展。

  内心纠结煎熬了将近两个月,最终还是在台南站出口,等到了和我一样落荒而逃的孟哲。

  看着他身心疲累的憔悴模样,我和他竟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你变瘦了”的关切言语。

  搭乘计程车,回到了出租套房,轻轻摩娑他明显消瘦的憔悴脸庞,在强烈思念与对他的愧疚之情下,我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四唇紧贴,偶而伸出舌头交缠,逐渐点燃了彼此压抑多时的情欲。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人身上的衣物已散落於地,而他则顺势推倒我,并且将硬挺的鸡巴,一股脑地直接插进了我早已湿濡不已的淫穴。

  “喔……老公……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好想你……好想你……”

  我半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叫着。

  “唔……淫荡的好老婆……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喔……大鸡巴老公……贱婆被你干得好爽……再用力一点……干死贱婆毓歆吧……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多日未尝性爱滋味的淫穴,被他粗长的肉棒撑开,在我湿滑的甬道恣意驰骋冲撞,令原本静谧的房间,迅速充斥着淫靡的肉击声时,我的身心竟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五味杂陈的泪水,从我眼眶里不断地汩汩而出,而我当下不晓得是为了宣泄情感,抑或为自己不要脸的求爱行径感到不耻,就这么边流泪哭喊,边尽全力迎合他的挞伐。

  孟哲卖力挺动下半身,粗暴地在我淫穴狂抽狠插数十下后,忽然抽出了尚未射精的硬挺肉棒,随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床板地趴在床上,然后便将那根沾染着我的淫水的肉棒,直接插入我那乾涩的屁眼里。

  “啊……老公……”

  我皱着眉头转身,正好看见他怒气冲冲地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掴在我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未落,屁股已经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

  “贱女人!都是你!”

  这句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言犹在耳,另一边的屁股随后也传来被狠搧一下的灼痛。

  这时,只见他双手左右开弓,边用力搧打我的屁股边大骂:“可恶!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辞掉工作……要不是为了你这贱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这里……可恶的贱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打?说呀!”

  乍听如此诛心的质问,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看着他铁青的狰狞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掴我的屁股,彷佛泄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一时间愕然不已。

  “快说呀,贱女人!你是不是该打?”

  “我……”

  面对他声色俱厉的责问,我不由得想到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这小小的房间,靠着看电视打发时间,或是和孟哲通电话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没想到今天相见后,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则像淫贱的荡妇般,被他狠心无情地糟蹋着……

  刹时,所有的委屈与心酸,便在他再三质问下完全爆发出来。於是乎,心智瞬间崩溃的我,彷佛自暴自弃般,看着床前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淫靡画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同时大叫着:“对!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该打!你用力打,乾脆打死我算了!呜呜呜……”

  “不!我不会让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好好赎罪……知道吗,不要脸的贱女人!”

  “呜……我……我罪有应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这个抛家弃子,没有良心的贱女人吧……呜呜……”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现在只配当我的性奴,知道吗!”

  “我是你的性奴……”

  这个念头甫起,羞愤夹杂着莫名的快感瞬间流过我心头,令我一下子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

  “对,我就是下贱,才会让你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孟哲……你不说你可以成为我的依靠吗?呜呜……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呜呜……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孟哲……啊……贱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后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个号称贤妻良母的梁毓歆,在离开台北那一刻就己经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

  尚处於高潮云端的我,骤到听到这句话当下,就像失去了强而有力的支撑信念般,一下子就从美妙的天堂,堕落到阴暗的地狱。

  “啊……”我羞愤地狂吼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握,耳边传来焦急地叫唤声,我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老婆……你还好吧?别吓我呀!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你这大鸡巴混蛋……”

  我虚弱地喊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彷佛挣脱了某个无形的枷锁般,忽然变得特别轻松。

  “老婆……对不起……嗯……”

  “好了,不要说了……”

  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那消瘦的脸颊,又气又紧张地问他:“孟哲,你真的愿意养我一辈子吗?会不会因为哪天你玩我玩腻了,就狠心地一脚把我踢开?”

  “不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最幸福快乐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满足我那个小小的变态要求……可以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

  看着墙上的时钟,发现我好像昏迷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气,在孟哲温柔体贴的搀扶下,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缠绵的鸳鸯浴后,才穿上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馆吃晚餐。

  *** *** ***

  如果说,身体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减轻我犯下的罪业,那么我绝对毫不犹豫地接受,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无怨无悔。

  决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后,他没多久就拜托那个当兵的朋友,帮他在南科某电信相关的公司找了一份业务工作,而且我们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发现行踪,所以同时改了名字,於是我对外叫“颜咏琳”他叫“刘伟良”只有回到家,我们才会互称对方的本名。自此之后,我便完全敞开心怀,成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说是他的……性奴老婆。

  我为什么会贬低自己的身分?

  因为自从我答应跟孟哲在一起,并且接受他所谓的“小小的变态要求”后,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间比较舒适的大房子,然后在家里安装了一个什么“云端监控系统”并且在家中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影镜头,美其名是防盗贼或秦元德打听到我们的消息,进而来找我们的麻烦。

  但实际上却是要我只要一个人在家,就必须全身赤裸过生活;就连生理期来的那几天,他也不让我穿上生理内裤,而是要求我使用卫生棉条,度过女人每个月总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几天。

  然后他会抽空打电话给我,要我对着家中无处不在的摄影镜头,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种淫荡行径取乐。

  一开始我还觉得别扭,但他强制要求了几天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在家不着片褛的天体生活。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完全裸体,并随时接受他隔着电话下达的变态要求,他某一天下了班回来,忽然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钢质的项圈,然后要我拿着它对着摄录影机,边说由他撰写的性奴宣言,边戴上那个密码锁的卡扣式金属项圈。

  一旦戴上它,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於他亲手解开之外,其他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所,就算到菜市场买菜都得戴着它,藉此来提醒我的淫贱身分。

  第一次在大白天戴上项圈,上菜市场买菜时,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门;挣扎犹豫了好久,终於下定决心将垂散在肩膀的长发尽量往前拨,遮住了项圈大部份的形状,忐忑不安地低头穿梭於市场里,匆匆买了当天所需的菜色,胡乱挑了一条深色丝巾,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隔天再度上市场买菜时,我便用丝巾缠绕着项圈,掩盖了那羞人的装饰品,让我得以安心地行走於市场的各个角落,慢慢挑选品质良好的蔬果。

  没想到,我这既不违背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尴尬的变通办法,才用了几天就被他发现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板,屁股朝天花板”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他就用从情趣用品买的单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后的一个礼拜只能趴着睡觉。因为我睡觉时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传来一种“痛到骨髓里,恨不得把连结大脑神经切断”地火辣灼痛感,让我那几天根本睡不安稳。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训得最惨的一次。从此之后,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不打一点折扣地乖乖照做。

  其实被他教训得很惨的当晚,我趴在床上,看着那张已经熟睡的帅气脸孔,不禁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么淫贱的地步?

  再者,自从决定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的性爱口味愈来愈重,彷佛我真的对不起他似地,动不动就对我厉声斥骂,甚至动用所谓的“家法”教训我。如果我现在离开他,回到秦元德身边的话,等待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

  如果不想回北部的话,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往后的生活怎么办?

  难道我真要成为任由孟哲宣泄情欲的性奴傀儡?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我现在已经被娘家人,贴上了淫荡不贞,抛夫弃子的淫妇标签,我又有什么脸回家求他们原谅?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却搞到了──连一个能够活得自在的容身之处──都不可得地悲惨地步。

  算了,淫妇就淫妇,性奴就性奴吧,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脏掉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洗刷彻底背叛老公的事实。

  这个自暴自弃,彻底沈沦堕落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深根后,我就像失去做人尊严的性玩物般,不管孟哲怎么折磨羞辱我,我都尽数承受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孟哲除了性爱方面要求比较变态,口味比较重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好说话。因为他有空的话,也会像一般情侣对待心爱女友那样,主动带我出游,而且不时对我说些甜言蜜语,或是给我特别的惊喜,让我从心底感受到他对我的真爱,他的确真心想照顾我一生的情意。

  虽然听起来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适应、接受他如此怪异的性格。

  就在我对他各种要求已经到了百依百顺,并且可以从容自在地戴着金属项圈,衣着暴露地到菜市场买菜,自动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与在菜摊与菜贩轻松自然地讨价还价、闲聊说笑的阶段后,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饭后,他忽然说要带我到一间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稳定后,他晚上经常带我到夜店疯狂,所以对夜店的各种经营手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为,他说的刺激又好玩,顶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轻的辣妹尬舞,脱到剩丁字裤,但三点不露的尺度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违的内衣裤,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连身裙装时,我先是楞了一下,没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终极愿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静的心湖,顿时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难道要换妻联谊了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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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10 00:02:24 | 只看该作者|
很好看,希望楼主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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