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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氏春秋】【签约试稿,不用评分】【连载一】【作者:寂寞摩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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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经典] 【郎氏春秋】【签约试稿,不用评分】【连载一】【作者:寂寞摩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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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15 19:37: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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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吧原创】春暖花开,性吧有你。欢迎加入http://sex8.cc——原创作者:寂寞摩羯                   
  前言

  此文初试时标题原为【恶狼横行,娇娘受辱】,因受版主批复后修改成长篇连载,故改成新标题。

  修改以及后续文章已经陆陆续续的写成,但前段时间老的地址总是上不去,耽误不少时日。

  最后,如复审还不能达标,则说明本人不适合写作,烦请版主大大改为普通小说,而非签约审核作品,好让版主也给我评个分,赏点金币。

  好了,以下开始正文,今天先发前三章,不管能否审核通过,都会陆续把后面的章节发上来。

  第一章

  连年的战争,民生凋零,人口锐减,哀鸿遍野。 性吧首发

  身处赵,齐,燕等强国夹缝之中的小国中山国更是情况严重,16到60岁的成年男子,大多被军队强征过去戍守边疆或者充当民夫苦役。加之国力羸弱,兵器落后,资源匮乏,整个中山国几乎被掏空,名存实亡,而贵族及地方门阀则更加变本加厉搜刮民众以继续维持荒淫无度,酒池肉林的糜烂生活。全国各地城乡到处是妇孺老残稚弱,除了守护地方治安的郡县官兵衙役,几乎看不见青壮男子。

  但是,看不见不代表没有。没有了壮年男子的守护,中山国各地无论郡县城池还是乡野村寨变得盗贼横行,杀烧抢掠淫辱,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盗匪猖獗,甚至官匪勾结。这些行凶作恶之人也是三教九流充斥其中,除了本国逃避兵役的一些原本就无赖盲流之辈,还有溃散的逃兵游勇,各类帮民教众,贼寇流匪,甚至还有邻国的一些流窜而来的穷凶极恶之辈。真可谓财狼遍野,野兽横行。

  中山国地处太行山东麓,地处北方。此地女子大多身材修长挺拔,加上常年的劳作耕种,体型更是曲线健美凹凸有致,臀大胸挺,常常被周边各大国家窥欲垂涎已久。

  话说有一名叫郎永大的浪人,原本乃是齐国某地一泼皮流氓,在齐国那是作案累累,但由于此人行踪不定,孤魂野鬼,齐地的衙门差役虽然追捕多年,却总是被他侥幸逃脱。据说此人早年间还是乳臭少年时,就爱好习武,到处求师学艺,后来不知因何运道,竟跟随一云游道士学了几招粗浅武艺,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为非作歹。虽然其本事不济上不得台面,但平日里欺负欺负普通百姓那是绰绰有余。敲诈勒索,欺男霸女那是家常便饭。

  这个郎永大除了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最大的恶习就是好色。经年间在齐地犯下多起采花淫案,弄的民声载道。后来竟胆大妄为,祸害了某贵族门阀旁系的闺中小姐。齐国官衙迫于压力之下,才加大力度悬赏捉拿,无奈之下,这郎永大才逃往临近的中山国躲祸。

  也说好人受苦受难,这恶人倒是运气不错。这郎永大原本被官府追的四处逃串,几度险些丢了性命,无奈之下逃到中山国。可来了不久,他却发现这个中山国倒是个适合自己这样的泼皮儿恶人。而他身处的这个中山国北部叫做野鸡县的小县城简直对自己来说是享乐和作恶的天堂啊。

  自从来到这野鸡县,白日里这家伙也学乖了,很少出来游荡,只是躲藏在隐蔽的暂居地。一到晚上,可就是他的天下了。加上中山国兵源短缺,全国无论军队还是各地郡县乡勇具是士气低落,无心巡查也无力缉匪。或者都被地方官宦,世家贵族徇私招去保护他们的财富和安全。从而更加导致民间的治安变得更差,简直可以让郎永大这样的宵小之辈趁着夜幕可以为所欲为。

  某夜,郎永大又摸着黑开始出门游荡,寻找猎物。

  白天大街上就显得破败残缺。到了夜晚,更是一片漆黑,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整个县城就像是笼罩在罪恶黑暗中的地狱般阴森。

  穷人们大都居住在破落的棚户区,家家户户都是紧邻着的一个个小木屋,甚至一条破被褥加上一层稻草野粟,就当作度过绵绵长夜的一个归宿。但凡有一点动静就能惊动左邻右舍。不是下手的好地方,也没有任何值得去花力气偷抢的财物。

  郎永大趁黑摸了半天,才在离城中心不远处发现这户人家虽然院落也很破败,但是砖瓦房,独门独院。房屋四周虽然也有其他院落人家,但看上去似乎各家各户闭门关窗,只求自身安妥,哪还有闲心去管他人。这地段应该都是小康人家。先不管,爬进去打探打探再说。

  话说,这恶贼翻墙而入这户人家,男主人叫做管不大,之所谓叫这么个名字,可能是小时候家里穷,父母觉得不管不顾随便他自生自灭,或许还能贱名好养活,于是就叫了个这破名字。

  这管不大倒也不时寻常人物,乃是县里负责文书的一个小吏,虽然比不上那些县令老爷和县尉大人。比起普通老百姓或无根游荡的灾民来说还算能过得下去。

  这管不大年岁莫约五旬,娶有一妻名叫梅氏,大概三十六七岁的模样。管不大虽然只是小吏,倒也靠着俸禄能养活家里,比起那些饥不果腹的穷人,那是也算十分优越了。 性吧首发

  这梅氏自从嫁给管不大,就不用为生计犯愁,整日里也就相夫教子,顶多做些琐碎家务和女红针线活。因此虽然年已三十六七了,但生的还是细皮嫩肉,白皙丰满。加之又有北方女人特有的好身材,真是风韵不减,徐娘半老,别有一番风味姿色。

  这管不大夫妻俩吃过晚饭,也无事可做。古人并没有太多娱乐消遣之类的活计,到了夜晚,外面又是危机四伏,普通人唯一能乐呵乐呵的,或许就是和自己家里的婆娘行行房事了。

  这管不大五十来岁,在那个年代,已就算是风烛残年的糟老头子一个了,本身又是个拿笔写字的书生,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常年在衙门里坐着写写算算的,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

  “老爷,您赶紧插进来啊,奴家都被你吊起火来了。”这梅氏三十多岁,正是虎狼之年,管不大又在这方面是无能之辈,如何能满足她?

  “夫人,你别急,我这就快硬了,你再等等。”管不大自己家伙不行,但却也热衷此事,虽然没有一次能好好整治一下自己婆娘的,但却每天乐此不彼的要来那么一回,哪怕过过嘴瘾手瘾,也算是过了一回干瘾。

  再说郎永大翻墙进入小院,悄悄来到房前,看着屋内有微弱的灯火。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口水,这么用力一戳,把本就年久失修的窗户纸破了一个小洞,眯眼那么一看,立马全身的淫火被提了起来。

  就见管不大夫妻俩都是下身空缕缕的什么都没穿,梅氏只上身挂了一个大红肚兜,满身的白肉在摇曳不定的灯火下晃得郎永大眼珠直转。管不大也只穿了一个短褂子,将梅氏两条浑圆结实的大白腿扛在肩膀上,累的满头大汗,却也毫不见动静,只顾着低头在拨弄着自己那不争气的软塌塌的小伙计。

  郎永大不禁呸了一声,心里狠狠骂道,“真是暴敛天物!” 性吧首发

  “老爷,您好了没啊,奴家难受,”梅氏双腿被男人扛着,闭着眼躺在床上直打磨,看表情真是欲求不满的分外难受。

  管不大听媳妇催的急,更是的焦急着把还疲软的家伙往那已经骚水泛滥的淫洞里戳。可是就是不争气,怎么也搞不进去。真是越急那家伙越不行,越不行就越急。

  正当他还在使劲折腾的功夫,突然脑后一凉,嘭的一身翻倒在床边。原来郎永大不知何时已经偷摸进了卧房,趁夫妻俩不注意,下黑手把管不大打晕了。

  梅氏听见动静不对,刚睁眼一看正要惊叫。郎永大猛地扑上去压在她身上,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来。

  梅氏还想挣扎,郎永大又不知怎么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剑,往梅氏脸上一抹,恶狠狠的说,“你敢叫,我就先杀了你,再宰了你全家。”

  梅氏一看见明晃晃的凶器,早就吓的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再叫,一边嘴里唔唔唔的轻叫,一边极力的点头表示听话。

  郎永大这才放心的把她放开,顺手抓起管不大夫妇脱落在床上的衣物,用剑割开,撕成条状,然后把已经昏死过去的管不大四肢都绑住,最后还用一双臭袜子塞住了他的嘴巴,以防他突然醒过来后乱叫。

  郎永大看着想叫又不敢叫的梅氏,就见他眼泪婆娑的看着自己男人,郎永大知道她心思,说道,“放心吧,爷下手有分寸,不会伤他性命,他只是昏死过去了,还会醒过来,死不了的。”

  梅氏听闻男人并没有死去,也是稍稍放了些心。

  郎永大又晃了晃手里的短剑,“骚婆娘,今天你把爷伺候好了,我保你全家性命无忧,如有半点怠慢,我并杀你全家,然后再把你俩的裸体挂到城门口去。”

  今天真是天赐良机,自从匿藏到了这野鸡县,郎永大可是憋了好多日,这回非得让这个韵味十足的娘们好好的为爷服务服务。

  先把她吓唬服帖了,到时候才会心甘情愿的听话顺从。

  要知道那年头,死不可怕,死了还裸体挂城门示众,那可是事关名节的大事,那才是女人最可怕的结局,死后都会再阴曹地府受百鬼唾弃,永远抬不起头的事。

  郎永大看梅氏不做声,又厉声道:“听清楚了没!”

  “听,听清楚了,爷千万别伤害我啊。”梅氏吓的瑟瑟发抖。

  “还不替爷宽衣,难道要我自己动手?”郎永大厉声道。

  梅氏急忙连滚带爬的来到郎永大身边,开始抖抖索索的帮郎永大脱衣服。要说这女人也识相,眼见现在难逃被这贼人凌辱的后果,何不乖乖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活命。

  其实,郎永大这身哪叫衣服,不仅破破烂烂的,而且因为常年不洗不换,还发出一阵阵恶臭。平日里也算养尊处优的梅氏,闻了都忍不住想呕吐,但绝不能表现出来。万一惹怒了这恶煞,性命难保事小,死后还要被光天化日之下羞辱才是大事。

  郎永大看这骚娘们识相听话,心里美滋滋的,能不用强自然是最好的。

  梅氏也是贴心服务,一边脱衣服,一边胸口那丰满坚挺的大奶还在郎永大身上到处磨蹭。使得郎永大心里那叫一个爽。

  不一会衣服全都脱完,常年在外奔波,这个男人的身体格外的健壮强悍。浑身散发出那种力量的美感。

  当然,不包括那身令人作呕的臭味和身上好似几百年没洗澡后的乌黑污垢。更让梅氏打定主意不敢造次的,则是郎永大浑身上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从小就行凶作恶的郎永大,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之后又连年在官兵差役的追杀中逃脱。身上那些伤疤,每一条都是死里逃生的证明。

  已经被脱光的郎永大,大咧咧的往那活色生香的大床上一躺,准备好好享受一个销魂的夜晚。

  “大爷,您看,要不要奴家给你弄点热水洗洗,这样您也舒服一点。”实在被臭味熏得难受的梅氏,胆怯的开口道。

  “啪……”郎永大抬手就给了女人一记不轻的耳光。

  “操你娘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嫌爷脏臭是吧。”

  “爷,您误会了,奴家不敢。”梅氏没想到这个恶汉一点也不手软,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但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泪眼娑娑求饶。

  “也好,大爷我正好好久没洗澡了,的确要好好洗洗。”

  梅氏一听,心头也是一乐,嘴里应着是,就要下床准备洗澡水去。

  “站住,谁让你下去了,爷是要洗一洗,不过不是用热水,而是用你那温热的小嘴和香舌,帮大爷我全身上下一寸一寸的舔干净。”这混球还真是能想折辱人的馊主意。

  梅氏一听,差点晕过去。这闻着都让人连连作呕,还要一口口的舔干净,那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啊,吓的口中急忙叫着大爷饶命。

  “怎么,没听见吗。”郎永大巨目一瞪,吓的梅氏急忙禁声。

  “先帮老子把肉棍舔干净了。”郎永大发号着命令。 性吧首发

  梅氏不敢反驳,只能老老实实的爬到郎永大跨间,捧着虽然还很疲软,但已经是很大一坨的郎永大的家伙,心中不禁想,这恶人这臭东西还真是大啊,我家老爷就算硬起来都没有他软的时候大。

  “嗯~”郎永大见女人捧着自己的玩意儿不下嘴,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声。

  梅氏顾不得许多,急忙把肉棍塞入自己嘴里。本来就巨大无比的丑物,在被含进温润绵软的口中,立马就暴涨起来,梅氏的樱桃小口根本就容不下,但又不敢吐出来,那巨根一挺,直深入梅氏的嗓子里,梅氏哪受过这种罪,被噎的连声呛了起来。

  郎永大可不管她难不难受,一把按住女人的头,不让她把肉棍吐出来。又直呛的梅氏“啊啊”悲鸣,口中塞有异物又弄的口水直流。

  可能久日没有尝过女人,也可能是梅氏这样的官吏良家刺激了郎永大的神经。郎永大的家伙刚被含了不久,就感觉浑身火热,热血冲头。想要尽快的把那积蓄多日的浓液发泄出去。

  郎永大微微扬起身子,双手抓住梅氏的头发,大肉棍开始在温暖的小口中,拼命的横冲直撞。直冲的梅氏眼泪口水不停的呛流出来,嘴巴里因为被塞着巨物,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呻吟。

  郎永大感觉每一下都直插入女人的咽喉中,无比的畅快,特别是那种征服官家夫人的快感,更是前所未有。

  反正还有整整一晚上,还能好好的玩弄这个骚妇,就先来一发吧。

  郎永大不管不顾,梅氏都被他插得快晕厥过去,但他还是不停的冲刺着,嘴里“啊……啊……”的叫唤着低吼着。

  已经几乎快感觉要断气的梅氏突然感觉郎永大抽插的速度加快,在恶汉一声爆喝声中,只感觉嘴里的肉棍,急速向里挺进,然后一股一股浓稠的东西满满的射入自己口中,直灌入咽喉而去。

  由于射出的精液太过粘稠,太过大量。梅氏不仅满口都被灌满了腥味十足的稠液,好多都被呛的吸入肚中,但还是无法全部装满,沿着嘴角一股股的溢出,整个面庞都被流的到处都是。

  发泄完毕的郎永大,舒畅的长吁一声,还不忘沉声对梅氏叫到:“不许吐出来,否则老子要你好看。”

  吓的梅氏急忙用手把嘴角的液体也撸进嘴里,然后艰难的一口口往肚子里咽。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郎永大这次满意的继续躺好在床上。先美美的休息一阵再说。

  但梅氏可还不能让她休息,“你不是要给我洗洗吗,好了,现在开始吧,从脚趾头开始,一点点往上给我舔,直到全身都舔一遍。敢有丝毫疏漏,我弄死你全家。

  这时候的梅氏,已经没了刚开始的神采。表情极度狼狈,全身也感觉虚脱,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脏和臭,只是一心想着千万别得罪这杀神。

  赶紧爬过去抓起郎永大的一只臭脚,开始啃舔起来。

  郎永大感觉全身每一寸皮肤好像都被打了润滑油一样,梅氏的舌头所到之处,都是酥软无比,就像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身上蠕动一样,既痒又爽。

  直到最后,梅氏整个人都趴在了郎永大身上,舌头也开始舔润到了郎永大的脖子上。

  经过梅氏的一遍全身舔吸,郎永大感觉也休息够了,精神比刚来时更加焕发了,而这时候的梅氏,已经累的浑身无力了。

  “看你还算乖巧听话,想你那废物男人,也是个无用之辈,平日里肯定满足不了你这个骚妇,今天大爷就卖点力气,好好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郎永大猛地一把抱住还在帮他舔舌的梅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全身无力的梅氏此时任由恶人摆布,早就失去了抵抗的心。

  休息好的郎永大胯间巨物更胜刚才,又粗又长,凸出的巨大龟头上还泛着闪闪淫水。而梅氏胯间也是已经泛滥成灾。郎永大稍微调整了下身体,把巨物对准那淫洞,好像熟门熟路般的顺利一探到底。

  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啊~~~”的一声无比满足的叫声。

  长期不能被自己男人所满足的梅氏,几时被这么强劲的家伙深入过。平时夫妻行房时,每次都是不痛不痒,吊了半天胃口也不得满足。今天这大家伙,才叫她享受到了女人应得的快感。 性吧首发

  要说郎永大祸害的女子也不少,但不是去那种低俗妓院里花钱玩弄那些庸脂俗粉残花败柳,就是采花时被激烈被那些贞烈女子不停反抗,可没有享受过这种神仙般的待遇,那些被祸害的良家女子,都是在不等其淫洞做好准备就涩涩的插入,除了感官上的刺激,本身还真没有多大的乐趣。像今天这般完全做好了准备,而这女人又是完全臣服于自己淫威之下的养尊处优的官吏夫人,对郎永大来说,这真可谓也是难得能享受到的优待。

  这骚妇真是人间美味,皮肤白皙光滑,体态丰腴,捏一把感觉绵柔而又弹性。所谓温柔乡,说的就是这种吧。另外可能因为她男人无能,虽然已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但那淫洞却紧绷的很,一点也不感觉松软。郎永大的肉棍被包裹着夹的真是犹如神仙一般舒畅。

  这时候,郎永大也忘了自己是个强行翻墙而入的强盗,梅氏也忘了自己是个被胁迫受辱的受害者,两个人完全沉浸在这种水乳交融淫声肆意的快感中。

  还等什么呢,郎永大提缰跨马,将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往身前一推,肉枪狠狠刺入又拔出,再刺入,就好像一个英勇的将军,面对着溃败的仇敌军队杀进杀出,犹如无人之境般快意舒畅。

  身形则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猛烈的耸动着。梅氏已经被刺的连连娇憨不已。

  郎永大每一枪都深深到底,只感觉枪头到了软肉最深处,才肯拔出,拔出时,肉枪被淫洞内侧的骚肉摩擦着,又是一种说不出的快乐,然后再极速的插进,周而复始。

  梅氏刚开始,还能发出低沉而又满足的呻吟声,慢慢的,在郎永大不停的鞭挞下,已经浑身虚脱,甚至被干的都昏厥过几次。

  郎永大确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顾及到梅氏是否经得住他残酷的折腾。

  这时候梅氏感觉自己都快要死去,下身火辣辣的痛,头脑也晕乎乎的。赶紧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叫到:

  “大爷,您饶了奴家吧,求您让我歇一歇,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还在肆意冲杀的郎永大这时也发觉女人脸色苍白,体力严重不支的迹象。倒也不敢,或者说不想把这妇人就此给弄断气。

  急忙停止了抽插。嘴里却不开心的骂道,“没用的东西,就这么几下就不行了!”

  要说也不怪这梅氏,虽然作为北方女子体格健美,但毕竟是从不从事繁重劳动的官吏女子,加上一开始被郎永大吓的不轻,心气就已经很低落了,已经犹如惊弓之鸟,之后不仅被恶汉不管不顾的插咽喉折腾半死,还做了一边费力的全身舔吸。这不管心理还是生理,力气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

  再经郎永大这么神勇的抽插,从没有过的愉悦,导致头脑充血过多。才会出现这么危险的一幕。

  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梅氏知道这只是意外,是自己的身体一时不适应这么强壮男人的蹂躏,只需稍稍休息调节就好了。

  现在看郎永大似乎十分生气,害怕他一气之下又下黑手,急忙哀求道:

  “大爷,你别恼,奴家没事,只是爷您太威武了,让奴家快乐的晕了过去,我只要稍微休息片刻,就能再次伺候你了。”

  “哼,这样最好,千万别耍花招,要不然别怪爷不留情面。”郎永大虽然知道妇人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但还是恶狠狠的威胁道。

  “唔唔唔”床下突然传来一阵低鸣声,郎永大和梅氏探头一看,竟然是管不大此时缓缓苏醒过来,只是却被绑住了手脚,嘴里也塞满了东西,此时正用既愤怒又恐慌的眼神盯着床上的淫糜的一切。

  郎永大“蹭”的跳下床,抬脚就对着管不大肚子上一脚。痛的管不大眼泪鼻涕大把的流。梅氏见状急忙不顾身体虚脱,也滚下床来,抱着郎永大的大腿哭求道:“大爷,您饶了我家老爷性命吧,奴家一定好好服侍你,求求你放了他吧。”

  郎永大此时也并不是真的要弄死管不大,见梅氏这样说,心头又有了主意。

  “呔,你那怂货,爷今天看在你这婆娘伺候老子卖力的份上,就不伤你性命。你可得好好感谢你这婆娘,要不是她救你,老子早就剁了你了。”说完郎永大阴恻恻的笑起来。

  管不大哪里不知事情的缘由,虽然夫人的名节不保了,但比起性命来,这都不算什么了,再说只要能不死,家丑可以不外扬,谁也不会知道今晚所发生的一切。

  只是让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婆姨受辱,如何能不郁闷。此刻,心头真是恐惧加心痛,又是愤懑和不甘。全部滋味都涌上心头,却又无能为力。只得紧紧闭起眼睛,至少可以不去看见那令自己羞辱万分的一幕。

  郎永大本来就想上演一场让男人看着自己女人在自己胯下被蹂躏的刺激有趣的场面,如何能让管不大闭上眼。

  “不许闭眼,”立马厉声喝到,见管不大还是不睁眼,“你再不睁开,老子就把你眼珠子挖了,让你永远闭眼。”

  吓的管不大赶紧睁开眼睛。已经被连翻恐吓,之前还被狠狠闷了一记后脑勺,管不大现在连愤怒的眼神都不敢表示了,只是一副懦弱害怕甚至带点讨好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一切。

  “休息好没有,给爷过来,”见已经把管不大彻底恐吓住,郎永大又对着梅氏喊到。

  “好了,奴家休息好了,爷您吩咐吧。”梅氏急忙爬过来顺从道。

  “双手搭床边上,屁股对准大爷我。”郎永大得意道:“怂货,爷让你瞧瞧,爷是怎么把你婆娘搞得爽上天的。”

  当着管不大的面,郎永大把大肉棍,“噗”的一下插入梅氏本就没有合拢的淫洞。管不大害怕自己眼珠被挖,不敢不看,直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脑子里此刻在想什么。

  郎永大一边“啪啪啪”的不时用巨掌拍打着梅氏白嫩浑圆的屁股,一道道红红的手印清晰可见。一边肉枪也不停顿,“啪啪啪”的攻击着梅氏淫水泛滥不堪的肉穴。

  郎永大就像一个骑着白马的将军一样,一边狠干,一边嘴里兴奋的叫着什么,梅氏则是那匹被骑插的胭脂马,虽然在自己男人面前被欺凌,但感官的刺激却由不得她控制,嘴里“嗯嗯嗯”的淫声荡语,更多的是被插的快感,而不是被奸淫的屈辱。

  管不大则像是已经被彻底征服的俘虏,看着自己的女人和财产被胜利者肆意的蹂躏享用着。

  这画面,那么的不协调,但又那么的合拍。此时此刻,三个人都沉浸在这个荒诞的游戏中,而暂时忘却了自身的处境。

  第二章

  这一夜,郎永大仿佛当了一晚上的王公贵族,尽享人间温柔。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惯于四处逃避追捕的郎永大一个激灵,惊醒过来。侧目一看,梅氏还死沉沉的瘫睡在自己身侧。郎永大自己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折腾了这妇人多少回。

  可能因为受到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妇人并没有在这种危险境地哪怕多一丝丝警醒。郎永大也暗叫一声好险,自己实在是被这神仙窝给迷惑的晕了头脑了,竟然不知死活的睡死在这里。但凡妇人有那么一点心机或者怨毒,自己很可能在虚无的淫梦中身首异处了。

  再起身一看地上的管不大,竟然也在冷冰冰的地上睡的十分死沉。怂包果然就是怂包,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如此淫辱,还能在这硬邦邦的地上睡的这么安心。 性吧首发

  郎永大望了一眼窗外,外面天色还是黑漆漆的,但此刻异常寒冷的感觉告诉他,时候不早了,天马上就要放明。

  作为一个常年遭到通缉追捕的强盗,显然只得到兽欲的满足是远远不够的。他还需要吃饱肚子,穿暖衣服。这都需要一样不可或缺的东西,那就是——钱财。

  郎永大趁着梅氏还在昏睡,扯起甩在地上的女人衣物,猛地一下抓起梅氏的双手,用撕成碎条的衣物用劲绑住其手脚。

  在睡梦中暂时忘却了一晚的折辱的梅氏被惊醒,惊恐的望着郎永大凶悍的面容,才想起自己现在还在贼人的掌控中。

  管不大也被梅氏的惊叫声惊醒,这个无能的男人,此刻还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毫无用处的悲鸣。

  郎永大把梅氏手脚捆绑利索后,又一把抓起梅氏的头发,厉声道:

  “大爷今天饶你性命,你们应该感恩戴德于我,现在爷要走了,你们又可以重回自由了。但也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赶紧把家里所有的钱都交出来。”也许是真的梅氏一晚的伺候让他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此刻郎永大真就没有要害人性命的想法。

  “爷,你饶我夫妻二人性命,奴自然不敢欺瞒于你,我夫君只是县里小吏,薪俸也是极其微薄,只够全家衣食开销,并无太多盈余。所有积蓄尽数藏于床底衣箱之中。”梅氏头发被郎永大抓的生疼,但也不敢叫痛,只是极力跪倒在床上,哀求郎永大。

  郎永大一把甩开梅氏,蹲床底一看,果然有一箱子,拉出打开一看,内里除了些许衣物,只有小半袋刀币。

  郎永大把半袋钱币藏好,并不满足,蹭的跳起来,又是一把扯住梅氏头发,怒道:

  “怎的只有这点,你敢唬骗大爷我,信不信我宰了你。”气急败坏的郎永大怒声道,“赶紧把藏在别处的钱交出来,要不然,我把你那怂包男人宰了,再把你抓走卖入妓院。”

  郎永大深知,不管能不能再榨出一些财帛,必要的恐吓是不可少的。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梅氏见恶人不相信自己的话,只得死命的哀求,头不停的磕在床沿上,嘣嘣作响,以期让郎永大相信自己的确已经没有更多的财物。

  郎永大见梅氏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心里八九分信了她,但也不能就此放过。转身对着倒在地上的管不大又是一脚。

  “你说,到底还有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快点交出来,否则小心你狗命。”

  “呜呜呜,呜呜呜。”管不大一边用惊恐期待的眼神看着郎永大,一边因为嘴里的异物而无法开口说话。

  郎永大嗤笑一声,探身猛地抽出塞在管不大嘴里的臭袜子。

  “壮士饶命,吾妻所言不敢有半点欺瞒,家里的确再无值钱的东西。我只是一个拿笔写字的穷酸书吏,并无权势,壮士一定要相信我啊。”管不大边哭边哀求。

  “我有感于壮士的不杀之恩,家里倒是还有一件祖传的宝物,我也用不上,就献给壮士吧。”管不大突然口风一转,竟然主动声称有宝贝献给郎永大。

  “宝物?”郎永大一听眼珠睁大,内心一喜,但转念一想,你这一破落书吏,能有何宝物,莫不是骗我?抬手给了管不大一个耳刮子,怒道:

  “你这厮竟敢戏弄于我吗,你不是说你只是一小小书吏,能有何宝物?如若拿不出来,我定不饶你性命。”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小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骗你,真有,真有宝物。”管不大见郎永大竟不相信自己,急忙凄惨的解释道。

  “那好,我暂且信你,你赶快取出宝物,我便饶你狗命。”郎永大心想不管真假,看他先取出来再说。

  管不大艰难的用嘴一指屋内唯一的大衣橱,说道:“就在那后面,还烦请壮士自己推开衣橱,并能取出宝物。”

  郎永大哼了一声,也不怕管不大是否耍心眼,反正一切都在自己掌控。跨步来到大衣橱一侧,用力一推,“哐当”一声把衣橱推了个横身倒地。

  只是衣橱后面竟然空无一物。愤怒的转身,拔出拳头就要狠揍管不大。

  管不大急忙尖叫道:“壮士手下留情,请仔细看,墙上有个暗格,宝物就在里面。”

  郎永大本来怒极,一听管不大的话,再走近仔细一看,竟然真的有一暗格。暗格处有一小环,用手指勾住小环,用力一拉,蹦出一个不大的抽屉,抽屉中则有一个包裹。取出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件极其丑陋的衣服。

  郎永大一抖那丑陋的衣服,虽然看似有些奇特,但实在是和宝物没什么关系,气的把那衣服往管不大脸上一摔,怒道:“这就是你说的宝物?你敢戏弄大爷?”说罢跨步上前就要对管不大下重手。

  “壮士,听我解释。”吓的管不大连连求饶。

  “这衣服名为‘寒冰甲’,相传乃是用上古神兽冰甲角魔龙身上的冰甲切成鳞片状,再用东海玄龙鲸的鲸须为线穿制而成,穿在身上,不仅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且有冬暖夏凉的奇效。更神奇的是,穿上此甲之人,能吸允冰甲中蕴含的上古神兽的灵气,一旦吸收成功,不仅能延年益寿,甚至还能得道成仙。”

  管不大害怕郎永大气愤之下会对自己下手,虽然身体不支,但还是喘着粗气一口气把这寒冰甲的神奇之处说完。

  “真有这么神奇?”郎永大边听边内心波涛汹涌,如果真有如此神奇,今后自己岂不可以凭此所向披靡任游天下?

  “哼,你这怂包,胆敢欺我?如真有如此奇效,你自己怎么不穿,还等我来取用?”郎永大常年在生死边缘打滚,心思极为缜密,一下就发觉管不大话中漏洞。

  “壮士你是不知道,不是小人不穿,实在是无福享用,之前我也穿过几次,但因为体弱虚萎,根本承受不了寒冰甲所散发出的寒冰之气,只穿少许时间,并全身奇寒难耐,差点都丢了性命。”管不大见郎永大并不相信,苦苦解释道。

  郎永大再次端详起那宝物,只见其外面包裹了一层粗麻布,不细看和平常衣物无异,但自己一看,确实麻布下有一层寒光闪闪的鳞片状坚壳,触摸感觉既坚硬又轻便,手指间还透出丝丝寒意。

  郎永大认真看后到有了几分相信。嘴上却说道:

  “就这破落玩意儿,岂是什么宝物,定是你这厮言过其实。不过看在你主动上供出来,我就饶你这次,哼!”

  郎永大一看外面天色已经泛明,再不走恐怕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暂且先收起寒冰甲,准备离开此处。

  走之前,还不忘把管不大夫妻再捆绑结实,然后在两人嘴里各塞满衣物,防止他们呼叫。

  做完这一切,才迅速起身离开管家院子,消失在清晨的雾气中。

  翌日,野鸡县衙一静谧无人的偏室。

  “管兄,你真要把这事公开出去?倪县令要是知道你有这么一件宝贝而没有及时让他知道,就算他肯帮你追回此寒冰甲,恐怕破案之后,这宝贝也到不了你的手上了?”

  说话的人名唤苟费,观之身材高长瘦削,再配上那张僵尸一样的惨白面颊,简直就像是吊死鬼复生一般,令人望之生寒。苟费乃是野鸡县县尉,是野鸡县举重轻重的人物。这苟费为人阴狠毒辣,但又善于吹捧上司,经过多年的蝇营苟且,竟从一个普通的小衙役一跃成为整个野鸡县治安刑狱的一把手。

  要说管不大能在县衙中谋得书吏一职,还得感谢这个苟费。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苟费和管不大还有亲戚之谊。排起辈分来,苟费还得管管不大叫一声表兄。

  当然,仅就那点可有可无的亲戚情分,管不大还搭不上苟费这条线。这苟费能从一个小衙役爬到如今的地位,全靠为县令倪庖卖力卖命,一些县令大人不适宜出面的阴暗勾当,都是由苟费来代之龌龊,为虎吃食。但是,苟费此人从小不学无术,不通文墨,于是就需要一个胆小懦弱又能惟命是从的傀儡,替自己记存一些自己所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以防万一,一些需要瞒骗上峰的虚假文书也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操笔。

  管不大既通文笔,性格又弱懦怕事,还是自己的远房亲戚,苟费一眼就看中他,委以一些好处,再加上一些威吓,把管不大死死掌控在自己手心,让他为自己操控卖命。

  寒冰甲的事,连梅氏都不知道,当然不会让苟费知道。只是这次管不大受到的羞辱实在令其心生愤恨。但管不大也知靠自己的本事,是绝对报不了仇的。所以经过一夜的再三斟酌后,他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也要把郎永大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洗刷干净。

  而苟费原以为自己已经把这脓包一样的远房表兄死死抓在自己手里,甚至觉得连他的五脏六腑都摸的一清二楚。

  可是今早刚到县衙里来点卯巡查,就被这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远房表兄请到了这僻静处,说出了寒冰甲这么惊天动地的秘密。苟费面上虽然毫无不满表现,但内心却是愤愤不满,没想到这厮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秘密,看来倒是小瞧了这怂货。

  内心虽然既怒又恨,但却又盘算着,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去怨恨管不大也无济于事,怎样把这宝贝避开县令倪庖弄到自己手上才是关键。至于管不大竟然敢欺瞒自己的怨恨,等事成之后再好好跟他算账。

  想明白了事情其中曲折,苟费对着管不大故作关切道:“表兄,咱俩自家兄弟,也不和你说虚的,倪县令是什么人,咱俩心知肚明,虽然这宝物重要,但咱也得从长计议,不能到时候赶跑了饿狼,便宜了野狗啊。”

  “但凭苟大人做主,宝物小人都不再奢望,就算能追回,我也愿意奉送给大人您,我只求能将恶人绳之以法,以除我心头耻辱。”虽然苟费一口一个表兄管兄,但心思谨慎的管不大从不敢真的就当自己是什么兄长,对苟费的敬畏一向表现的十分诚挚。

  管不大虽然懦弱胆小,但其实人不但不笨,还十分聪慧。哪里不知道找到这个苟费还能有什么好结果,只是权宜之下还是选择了这条路。既然这样,那么嘴上自然也无须死硬了,还不如乖乖将宝物献上,反正现在宝物也不在手里,能不能追回还是两说。

  对管不大现在的表现苟费心里还算稍稍宽慰一下,算你识相,省的我再多费心思。

  “只是这贼人抢走宝物,肯定不敢继续逗留在本县,想要不露声色的追讨回来,却是难事。”苟费这愁苦到不是作假,说的倒是实情。

  “大人放心,小人能来劳烦大人,自然有所依仗。”管不大心中早有计较。“这寒冰甲既然是宝物,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小人我有轻易追踪到它的秘法。”

  “有何秘法?”苟费一听,心头暗喜,如果真有秘法,岂不是事情容易得多。

  “大人您属衙中不是养着几条擅长追踪的狱犬吗?据我所知,这些狱犬嗅觉奇灵,如果所追踪的气味又奇特的话,它们的追踪距离和范围会更广。正巧我这宝物寒冰甲因为用上古神兽冰甲角魔龙身上的冰甲所制成,而这种冰甲气味极为特殊,人闻不到,但犬却能轻易嗅知。”管不大现在也不计后果,一股脑把心里的秘密全部倒了出来。

  苟费听完又是大喜,不过转念一想道:

  “可是如今宝物被抢,我衙中的狱犬虽然鼻子灵敏,但需要闻到证物才能追踪啊!而且你能确定狱犬就一定能嗅到?”

  “小人虽然不敢打包票,但是还是很有信心的,当年我父亲将宝物传给我时,就告诉过我此宝物的来历,我曾祖父当年养有一条土狗,而这宝物就是那条土狗在一堆荒坟群中刨出来的,想那堆荒坟群中陈尸遍地,气味极为混乱复杂,而那土狗竟然能在其中把深埋地下的宝物准确的刨出来,可知这犬类对这宝物的气味极其敏感,更何况大人倪衙中狱犬,肯定比我祖上那土狗草犬厉害百倍,相信对着宝物的敏锐肯定也是更甚一筹。”

  管不大接着说道:“后来因为我对这寒冰甲好奇,用尽各种办法,废了许多时日,才用刀子奋力割下半片冰甲,一直藏在身上,所以只要让狱犬闻一闻这半片冰甲,就有可能凭此气味追踪到凶徒。”

  “如此甚好,你随我一同去向县令大人申冤报案,你就说家传的宝物被盗,求他发海捕文书缉拿凶手,我会在一旁帮你打点说话,相信县令大人会同意的。但千万不要透露寒冰甲的消息,只说……只说是一本断篇的绝世武功秘籍。”苟费一听管不大有寒冰甲鳞片,心想如此狱犬能追踪到贼人的机会大增,如果真能由此追到这宝物,把自己私藏的那半部研究不透的武功秘籍献出来蒙骗一向贪婪无度的县令,也不算太吃亏。

  “这,可是我并无秘籍,如果抓到凶手拿不出秘籍,县令大人追问,我该如何应对?”虽然知道苟费肯定也打寒冰甲的主意,但没想到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想瞒天过海的掉包,管不大一时也慌的有些犹疑。

  “这你放心,为了帮你洗刷耻辱,我怎么会舍不得那破舍子秘籍!”苟费心中不甘,但嘴上先得稳住管不大,衡量利弊之下,也只能忍痛割爱。

  两人又商定一些细节,才在苟费的带领下,去县衙后宅县令的私居求见县令倪庖。

  第三章

  野鸡县虽然是名不见经传的贫瘠之地,但四周大国环伺,而且这野鸡县正好地处多国交界之处,虽然齐赵燕都有对这处地界窥视已久,但彼此都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在此地形成了一种虽然危险却相对平衡的局面。

  谁都想吃这块肉,但谁都不敢先动,动则失了道义失了民心,也成了其他两国的众矢之的。

  因此虽然匪患严重,但没有了敌国的窥视骚扰,这野鸡县令日子却过的相当写意舒适。中山国君对这偏远小县处于想管又不能管,想放又不敢放的尴尬处境。

  如果管的太多,就引起周围大国的关注,害怕中山国在这里巩固兵防,只要有一方按耐不住,就可能会因此而打破原本平衡的局面。

  如果又不管呢,则这地方成了名存实亡的领地。显然也不是中山国的掌权者想看到的。

  久而久之,就把这个地方给耽搁下了,这野鸡县也成了倪庖的独立王国。甚至倒是形成了各国君主都要来拍这个小小县令的马屁,以期万一有一天兵戎相见,这野鸡县令能投诚到自己一方,大战胶着之下,一点小小的倾斜都可能成为影响结局的重要因素。

  这日,县衙中又无太多公务,其实天天都没什么事做,无非就是一些刁民泼妇来申报喊冤些无关紧要的小案,不是家里鸡被偷了,就是圈中猪被抢了。堂堂县大夫怎么会管这种小事。全由县丞和县尉他们去处理吧。

  这倪县令也知这野鸡县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外面盗贼横行,流寇肆虐。

  因此他也没有花财力和人力去外面建什么私家大宅,而是直接把这窝设在了县衙后院。县衙中刑捕公差养了不少,日夜让无所事事的他们守卫自己的安全,岂不更为稳妥!

  乱世之中,有权有钱有势,无非是趁自己命还在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切。所以这倪庖也不能免俗,什么能满足自己的享乐就挖空心思的去寻找获得。

  官位,钱帛,美酒,美人,一样都不能少。 性吧首发

  已是日上三杆,这倪县令还没有从被窝里挪出,吩咐下人把美酒佳肴准备在了房中,娇妾美婢左拥右抱,正在他那张比寻常床铺大了足足一倍有余的逍遥床上寻欢作乐。

  只见这寻常少有的大床上,里侧是枕头盖褥,外侧则是摆着一张颇大的矮脚桌,桌上鸡鸭鱼肉样样不少,陈酿美酒甜饮种种齐全。这一桌子菜肴的置办费,别说普通贫民,就连在县里当差的书吏管不大,都能开销月余。

  有酒岂能无美人相伴?

  坐在倪庖怀里正撒娇举觥的,是这县令大人不久前刚纳的一房小妾。这名唤纪好的小妾,据说是南方楚国某贵族之女,因家中家主得罪楚国国君而被抄家卖奴。年方十七,生的娇媚艳丽,肤白骨柔,一双水汪汪的迷人眼睛楚楚可怜,特别是那种对男人百依百顺任君采拮的媚态,是北方女子所没有的。

  倪庖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竟然被他搞到了这么一个在整个中山国都不多见的美娇娘。自此夜夜留宿房中,晚晚燕山云雨。

  两人两侧,还分别有一位蝉翼薄衫的美婢服侍着,而床前帐前,还站着两位手捧美酒和各色鲜果的婢女。

  “老爷,让奴家给你喂酒,就知道灌我酒,你自己却不喝,太坏了,哼!”这纪好娇滴滴的跟倪庖撒娇。

  “美人儿此言差矣,老爷我给你喂酒还坏吗?哈哈哈。”虽然已经是大白天。但这倪庖还是一副醉眼迷离的状态,也不知道是昨日酒醉没醒,还是纵欲无度导致萎靡不振。

  纪好自然不敢埋怨老爷,只是跟倪庖撒娇逗乐而已,见倪庖这样大笑,急忙躲进他怀中忸怩不止。

  每当这小美人像一个天真无瑕的小女 孩般跟自己撒娇求怜的时刻,这倪县令就会感觉自己又像一个伟岸雄壮的大男人大将军般威武骁勇,虽然明眼人一看他就知道是个暮光残年老态龙钟,甚至身形都有点猥琐褴褛。

  酒过片刻,这倪庖突然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脚腿浮漂,一个踉跄又扑倒在床上,那纪好和身旁两婢急忙惊恐掺扶,生怕把这县令大人给摔坏了。

  “老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啊,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去做就是了!”纪好对着倪庖可谓体贴如意,对方挪一下屁股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醉醺醺的倪庖笑着坐稳了,轻轻拍了拍纪好的脸蛋说:

  “我的美人儿,这事你帮不了我,任何人都帮不了我,只能老爷我亲自才能办,嘿嘿嘿。”

  “瞧老爷您说的,这野鸡县还有什么事不是老爷一句话就有人挣得头破血流想去帮您做的?”纪好一旁娇滴滴的讨好道。

  “哦?是吗?”本来还没有想法的倪庖这时候突然想耍弄下自己这个娇宠的美妾,于是一个主意蹦了出来。

  “老爷我酒喝多了,想要解手去,我的美人儿,这事你能帮我?”说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纪好本来只是想拍一下老爷的马屁,心想着能有什么事不能帮着做的,谁知这倪庖竟然是要去小解,这可怎么帮啊。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而倪庖就是宠爱纪好这种已经跟自己天天夜夜赤裸坦诚同床交好,却仍会害臊娇羞的模样。

  旁边服侍的美婢丫鬟们,一听倪庖的话,也都掩嘴偷笑起来。这几个美婢,平时也是倪庖比较喜爱宠幸的,要不然也不会收在房中服侍,但自从来了这纪好,她们的受宠度就大大降低,本来甚至可能一步登天得到老爷厚爱收做妾室,如今又重新变成了无关紧要的婢女,因此,她们虽然嘴上不敢表现出来不满和嫉恨,但心中却巴不得这纪好能出丑。

  本来被窘的不知所措的纪好,一见身旁婢女的偷笑,哪里不知道她们的心思,不过这也给了她主意。毕竟是出身官宦贵族的大家小姐,从小也是熟读经书,受父兄耳濡目染,才智心思岂是这些从小就卖身为奴的婢女能比的。

  “这有何难,老爷您要解手,还用起身亲自去嘛?”纪好眼珠一转,故作神秘的说道。

  “哦?美人莫非真有妙招?”倪庖本来只是调戏一下纪好,也没有真意要这美妾能有帮自己解手的办法,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纪好娇羞往倪庖怀里一钻,然后凑到他耳边轻语了几句,还不时用作弄人的眼光瞄刚才笑的最夸张的那个婢女。

  这个名叫绿衣的婢女,是倪庖房中自诩姿色最美,嘴巴最甜,做事最得倪庖心意的丫鬟,而她对纪好到来后的嫉妒也是最强烈。

  她见纪好不时用眼睛瞟自己,心里就隐隐感觉不妙,但倪庖宠爱纪好,也不敢造次。

  倪庖听完纪好的耳语,连连点头,迷离的眼神都放出来异样光芒。到最后,甚至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妙,妙啊,这么有趣的主意,也就你这小蹄子才能想得出。”倪庖嘴里称好,心情也变得极为舒畅,用手指头敲着纪好的鼻子表示赞赏。

  说完用恶趣味的眼光看着绿衣,半卧着向她微微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绿衣不知纪好到底出了什么主意,本能的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但倪庖召唤,不敢不从,只得讨好的娇憨一声:“是”。然后顺从的爬到了倪庖的身边。

  “绿衣,老爷平日里对你如何?”纪好突然诡异笑道。

  绿衣偷看了一眼在那闭目养神,似乎什么都没听见的倪庖,只能压下心头的怨恨,陪着笑对着纪好轻声道:“老爷对奴婢自然是极好的,能为老爷服侍,是奴婢的福分。”

  “那好,既然这样,你是否愿意为老爷做一切能做到的事呢?”纪好继续追问,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绿衣这时候虽然还不知道到底纪好想让自己做什么,但已经明白知道,这次恐怕逃不过被折辱了。

  纪好见绿衣表情迟疑不定,嗤笑一声道:“你放心,老爷对你们这些婢女一向爱护,自然不会让你们做有所危险的事情。”

  这是逼着绿衣听命诚服啊。

  虽然倪庖的命令一出,绿衣自然不敢违抗,但如果由她自己嘴里说出来愿意,意义和趣味还是不同的。

  绿衣知道今天自己逃不过,只得再次低头作揖,恭顺道:

  “奴婢自然愿意为老爷做一切事情,请老爷和七夫人尽管吩咐。”

  纪好撇嘴一笑,心说早知难逃何必做无谓的抵抗。别怪我故意为难你,实在是你先针对我在先。

  “你刚才也听见了,老爷酒喝多了想去解手,可是你看外面天气这么冷,哪有床帐里来的暖和,再说老爷喝多了有些微醉,腿脚甚不方便,万一下床摔倒了谁担当得起?”既然决定治治这个小丫鬟,纪好自然也不愿心软,看着低头不语的绿衣继续说道,“老爷刚才跟我说了,让你们几个妮子为老爷用嘴接住尿液,就不用下床那么麻烦去解手了。我想着老爷平时最疼爱你,你也做事最妥当,所以把这个服侍老爷的好事推荐给了你。你赶紧帮老爷解开亵裤,用嘴含住老爷的宝贝,晚了万一解在床上弄湿了被褥就不好了。”

  纪好一副关怀体贴你们的模样,话语中还似乎帮绿衣特意要来了这个贴身为老爷服务的美差。

  绿衣听完这话,如五雷轰顶,羞愧悲愤不能自已。用含着泪的双眼祈求般看着倪庖,可倪庖还是微闭双目,脸上还带着一丝丝满足的笑意,似乎对纪好的这个提议极为满意。

  绿衣只能又望向纪好,虽然明知不可能,但还是希望奇迹发生,纪好能帮她圆过这个坎,放过她这一回。

  其他几个婢女也是对这个主意无不震惊害怕,并心里暗自庆幸遭难的不是自己。对这个老爷新纳的宠妾内心又敬畏了许多,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讨好服侍好她,省的她来折损自己,毕竟她是老爷的小妾,而自己只是奴婢。对绿衣也是爱莫能助了。

  “还不赶紧,难道你想让老爷憋坏吗?”见绿衣还是迟迟不动,纪好低声喝到。

  绿衣无奈,只能眼泪往心里咽,缓缓爬了几步来到倪庖胯间,撩起外袍,用手轻轻的褪下老爷的亵裤,掏出虽然已经充尿但还是绵软瘪小的男根。然后把头伸进去,轻轻的含住了那玩意儿。

  “你可含好了,不要有一丝一滴漏出来啊,弄湿了老爷的裤子,看我怎么剥你的皮。”纪好不屑的看了一眼最终屈服的绿衣,又狠狠的威胁道。

  然后又转过头一脸媚笑的对着倪庖耳边轻声道,“老爷,你准备好了吗,可以尿了。”

  “嗯”倪庖含糊的回应了一声。不再紧憋,而是放松的打开了下面的水管,让尿液肆意灌入绿衣的小口中,脸上马上浮现出一种舒畅满足的表情。

  而绿衣几时做过这样的事情,被倪庖一下子冲出的大量尿液呛的连连咳嗽,但还是不敢把嘴移开,尽力的允吸那些已经从嘴角不停溢出的骚臭味十足的尿水。

  “老爷,您慢点,小心弄湿了自己的衣服。”纪好还在一边帮倪庖扶着因为舒畅而有点紧绷的身子,一边嘴里还不忘软言细语的表示关切。

  这时候的倪庖似乎也清醒过来,不再一副迷迷糊糊的睡不醒的样子,而是显得异常兴奋,也许是这么刺激的玩法激醒了他的头脑。

  只见他似乎不满足这样半躺着解尿,而是一步跨了起来,并把绿衣推平躺在床上,自己则跨骑在绿衣脸上,这样解起手来更方便舒服。

  绿衣此刻已经被折腾的有点心力交瘁,任由倪庖把自己推倒,嘴里一口口的接纳着越来越多的尿水。

  纪好则抽身起来,吩咐另外几个婢女上床过来到倪庖身旁用丝绢擦拭被喷出来的尿液。

  也许是酒喝的太多了,倪庖尿了好久才终于解手完毕,然后满足的倒在床上,表情之满足,心情之舒畅,就跟做神仙似得。心里对纪好更是赞赏有加,这个美娇娘不仅本身是个人间极品,这小脑袋出的主意,也是极其让自己享受。而全然没觉得帮他喝尿的是绿衣,真正受尽折磨的也是绿衣。

  婢女们七手八脚的把倪庖还裸露在外面的下身擦拭干净后,提好亵裤和披好外袍。纪好则躺在倪庖身旁,用绢帛轻轻的拭擦着倪庖因为兴奋而涨的微红的脸颊,嘴里软软的说道:“老爷,奴这个办法还令你满意吧,你之前还说这事别人不能替你办了,现在奴帮你办了,你怎么赏赐奴啊?”

  这时候的倪庖,无论纪好提什么要求,估计都能满足。

  “我的小美人,那你想要什么赏赐啊,只要老爷我做得到,就都允了你!”倪庖眯着眼,不假思索的答道。

  “奴跟你开玩笑呢,服侍老爷是我的本分,哪还会向老爷讨赏赐,奴只是想着,三夫人如今体弱多病,而府里的丫鬟下人又多,各种劳神费心的事也多,那些个丫头劣奴还个个不安分,奴常想着什么时候能为为老爷和三夫人分担一些府内的小事。”今天让绿衣屈服的手段让纪好更加相信,想要在这人吃人的世间生存下去,除了不能心慈手软,还得多花些手段和计谋。也只有手里有了权力,才能在这个府里活的更好更久。

  原来这倪庖如今年近花甲,凭着祖上有些功绩,年轻时就开始仕途,只是这中山小国人少地贫,而他自己又无多大才干,做到如今还只是一个小小县大夫。 性吧首发

  自从十年前看透了自己的前景,也不再痴迷于官途的进晋,只一心揽财保命享乐。五年前来到野鸡县履职后,更是安心于此,一方面搜刮民脂民膏用来贿赂上司,一方面自己享尽各种人间美事。

  倪庖年轻时热心仕途,除了原配夫人,之后几十年只陆续纳了两房小妾。而其原配早年间已就过世,第二房妾也已经年长色衰,放在老家不再管顾,只有那三夫人,虽然也是年华老去,但能干能生,不仅帮他生育了三儿两女,还把整个家管理的顺和通达,颇受倪庖的倚重。

  但自从来到野鸡县担任县大夫,短短数年,倪庖就纳了四房小妾,也包括纪好。但除了纪好,另外三房都因为各种原因,讨回家宠幸不久就不再喜好,平时在府里除了给足日常的吃穿用度,甚少再去恩宠。

  而这三夫人最近可能因为有了年纪,身体变得不再健康,体虚多病,已经不能再好好打理这内宅事务。

  这纪好毕竟出身贵族世家,对这方面有足够的敏锐观察,今天终于借这个机会,在倪庖面前提了出了,这样既不显得刻意,又让人感觉她知冷暖,贴心窝。就算三夫人知道了此事心有不甘,恐怕也难找她的不是。

  “难得也只有你会体量我和三夫人的苦啊,三夫人如今病入膏肓,再管理后宅的确为难她了。等我和她商议一下,就把这苦差交给你。”

  其实倪庖早就因为三夫人生病的事而烦恼,虽然自己把居所置在县衙里,很多苦事杂事都能命令衙中差役去办,但后院之事,却不能让他人插手。今天纪好的表现让他意识到,或许这个小娇娘能胜任这个事。

  “但凭老爷裁断,奴愿意为了老爷和这个家出一些绵薄之力,只望老爷不要看不上奴家才好。”这个事就算三夫人不同意,恐怕都无法改变了,毕竟自己现在恩宠正盛,而三夫人确实已经无力支撑。

  “嗯,你的心意我知道,你等我消息吧。”倪庖说罢往那大床内侧一翻身,又疲惫的昏昏欲睡。

  刚才一时的刺激过后,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病兮兮的状态。

  纪好看他又要休息,也不追讨,这种事急不得。急忙吩咐婢女们把床铺外侧清理干净后,让她们退下去,自己则守在倪庖身旁服侍。

  绿衣被灌尿后,小腹通胀,加之又是满嘴的尿臊味,早就被纪好遣下去了,其他几个婢女,收拾好床铺后,也都出了卧房,只有刚才另一个在床上服侍的婢女立在床前待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卧房外有敲门声。纪好见倪庖还是沉睡着,于是命那婢女去外面看看什么事。

  不多时婢女回来禀报,是内宅的管事前来请示,县衙中的县尉苟费和书吏管不大到后宅来求见老爷,问老爷是否接见。

  “老爷正睡的酣畅,想来他们到府中来请见,不是什么公事,就让他们在偏堂等着,等老爷睡醒,我自会跟老爷通报。”纪好吩咐婢女去回了内宅的管事。

  “谁来了?”这时候倪庖却有点被吵醒,随意问了一声。 性吧首发

  “老爷,并无大事,下人通报说县尉苟费求见,我已经让下人吩咐他们候着了。”纪好一边轻拍倪庖后背,一边在耳边暖暖道。

  “苟费这小子找我,想来有事,叫人替我更衣,我去看看他有何事。”原来按往常惯例,苟费到后宅来见自己,必然有什么要紧私密之事,倪庖也是休息够了,而且县尉苟费替自己掌管全县的治安巡查之事,是自己在这个野鸡县能安身立命的保护所在,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不能延误了,所以决定起身去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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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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