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糙汉射尿锁链
18紧致世界 by 魏承泽
2024-10-14 23:06
血液的刺眼,滴落在暗黑的小巷,借助着头顶十五明月的光,清晰看到在漆黑的沥青水泥地上,血一滴一滴融入进细小石子里面。
刀子重重垂落在了他的腿侧,脸上还挂着怪异的笑,纯洁的淡黄娇月,在映照的鲜血上显得罪恶,地上死去的男人,还紧紧握着未熄灭的手机,闪耀着白光的屏保,少女穿着吊带紧身裙,欢悦的身姿背风站在大海前,秀发吹舞,歪头傻笑。
那抹笑容,深深刺着他的眼睛。
曾以为是拯救他的天使,如今才发现,她只会放大他的恶,一步又一步,为她走进深渊。
不急不慢的将刀子收进了刀鞘,放进口袋,夜色的黑暗将彻底掩盖下他的罪行,他弯下腰,拽住男人的脚朝着小巷尽头拖。
地上的人四肢趴地,血液顺着他的拖痕一点点拉长。
裤脚往后扯去,他看到了,男人脚踝上的一朵,鲜艳而完美的蔷薇,与记忆中他亲手雕刻下的花朵,完美重叠。
他脸上异样的笑彻底崩坏。
大门铃铛响起,充斥着墨水和香烟味的纹身店里,一片安静。
“你好!”清澈活力的少女声犹如夏日凉风:“你们这里还招人吗?我看到门上有招聘信息。”
“啊你好你好!”从后面帘子跑出来的员工穿着被墨水浸泡五颜六色的围裙,被她模样一时惊艳,傻笑着结巴起来:“那,那个,招聘,是是老板随便放上去的,你等会儿我帮你问问啊!”
“嗯!好的。”
“你先坐先坐!我马上过来!”说完,他朝着后面小跑。
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武原翘着二郎腿搭在茶几,手中拿着晨早的报纸,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头也不抬的拧着眉哼道:“一个小姑娘来什么纹身店打工,不招不招。”
“别啊老板,你,你得先看看再说不是!”
他咬着雪茄抬眸,不屑瞥了嘴:“什么东西能把你的眼给堵了?”
疯狂眨眼的员工傻乐乐挠头笑了。
“我也不好意思拒绝,要不您亲自去,比较有说服力!”
他折叠了报纸放在沙发上,拿下嘴里的雪茄,随手搁在透明的烟灰缸,撑着大腿起身:“没用的东西。”
坐在等候区的骷髅椅子上,穿着夏凉吊带的女孩儿,左顾右盼打量着这家小纹身店,不时眨着魅态十足狐狸眼,颇有古韵的长相标准鹅蛋脸,随手扎起来的马尾辫充斥着学生的活力。
武原顿在掀帘子的瞬间,视线的焦点锁定在她踩在凳托细白的双腿上,普通的牛仔短裤,黑色吊带,简单的装扮把她所有的优点竭力展现,夏日的清凉感风情万种,又让人窜出一团无名的火气,单单一瞥便轻易挪不开眼。
往上挑的狐狸眼朝他看了过来,跟他对视了。明明应该是细长的眼睛,却又圆又亮,像个黑色的无底旋涡。
里面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武原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打扮,无袖背心和短裤人字拖,把他四肢健壮的肌肉突兀的毫不隐藏,背心里还若隐若现着他的胸肌,一个小姑娘家看了难免有点恐怖。
“你好。”他走过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点:“我是这家店的老板。”
陆韫素急急忙忙扯出笑:“你好,我是来应聘的,请问你们还招人吗?”
“招,就你了。”他嗓音一股子动人的烟嗓味。
背后走出来的员工露出见鬼的表情。
“啊?真的吗,可你还没面试我。”
“放心,我的眼睛看人一向很准。”他朝着身后傻立在原地的人大吼:“小七,愣着干什么,去拿信息表!”
“哦哦好。”
她填写好了所有的信息,武原拿起来看了一眼,清秀的字迹真是个小姑娘家,一笔一画流畅工整,看到了她的名字,年龄。
“十八岁?”
“对,我刚高中毕业,暑假没事干,想来做暑假工。”
“可以,你也能来做长期工,我们这不打卡,想来的时候来,不想来的时候可以不来。”
她脸上写满了惊讶:“那,我的工作是什么啊?我能从最基础的开始学吗?”
“不用,你什么都不用学,平时呆在这就行了。”
“啊,所以我是前台!”
武原瞥了嘴,把信息表放在桌子上:“随你怎么认为。”
这店和老板都挺随意的,陆韫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来对地方了。
刚来的第一天,她就真的只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干,客人只有两三个,纹身师时不时的进来一个,带着吃的聊两句就离开了,越来越多的泡面,烧烤,零食堆满了她的前台桌,这里更像是个快餐店。
小七脱了身上的围裙,看到一旁正穿上正装的男人,袖子里裹不住的肌肉几乎快撑爆。
“老板,真打算把那刚高中毕业的小姑娘招进来啊?”
“怎么着,你不是还挺想让她进来的。”
“我这,当时就是被迷了眼随口说说,你这么果断,让我心里有点不准了。”他打着呵呵,脸上笑容尴尬:“毕竟咱们这,也不是啥真光明正大的纹身店。”
这里做着地下交易,混迹在刀尖舔血的掩护,白天是个纹身店,到了晚上,可就是个鱼龙混杂,杀人的黑店。
武原系着袖口,冰冷眼刀给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嘴。”
“是是!这是肯定的!”
第二天,那姑娘是第一个来店里面的。
武原穿着人字拖进店时,这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板也被拖得光亮,一些纹身工具收拾的整整齐齐,他记不清上次这么整洁的时候是多久了。
刚发了会儿呆,便看到辛勤一早上的田螺姑娘,从后面走出来,身上还穿着不合身的围裙,见到他,甜甜笑着打了个招呼。
“老板早!”
活力荡漾的微笑,暖了他疲惫的早晨。
“早。”他两手插着短裤口袋,往里走着打量,看到后面的茶几上刚沏了茶水:“这些都是你的弄得?”
“嘿嘿,我也不好意思白拿工资,您就放心吧,以后店交给我保证干干净净!”
“嗯。”他这人不会说什么夸人的话,点头了半响,才憋出两个字儿。
“挺好。”
陆韫素真觉得这老板人好,虽然长的是有点凶了,但浓眉厉眼,鼻梁高挺,唇形也好看,仔细瞧脸上真的哪点也不差,一身的腱子肉没什么人敢接近他,但也只是皮囊凶,没有开始对他的害怕,甚至她逐渐喜欢上了跟他聊天。
小姑娘每天在他身边端茶递水的献殷勤,甚至还会在家里做好早饭端过来,请他一起吃。身旁从来没什么女人的武原,头一次感觉到养个小媳妇的快乐。
刚进来的小七嗅到香味,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啊,这哪来的卷饼?”
“是我做的!齐哥你要来吃点嘛?”她端着盘子盛上前来,煎饼被切成小块的方便拿取。
见她开心的笑,小七刚想乐呵呵的伸出手,感官敏锐的他接收到了一旁冰冷视线,吓得赶忙缩回去,直摆手。
“不不不,我早上吃过了,现在可饱了,嗝!你们吃你们吃!”他讪讪冲着冷脸的武原嬉皮笑脸。
“他不吃,我们吃。”
“嗯!”陆韫素将盘子放了下来,重新递给他一块,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接住,那切成小块的卷饼,看起来还不够魁梧的他塞牙缝。
“小陆饭做的挺好啊。”小七坐下来倒茶跟她聊着,也方便为自己老板打听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爸爸教我的。”
“这么会做饭,有男朋友了?”
“有。”
他脸上表情一僵,看去老板脸色,没发现出什么异常,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了?
“你才十八岁就谈恋爱,你爸爸不反对啊?”
“我没有告诉他的,况且十八岁恋爱怎么了,我可成年了。”
“对对,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男生对你怎么样啊,多大年纪?”
陆韫素嚼着软脆的卷饼:“跟我年龄一样。”
“你们同学啊?”
“是啊,齐哥有女朋友了吗?”
“我没我没,不光我没,老板也没呢!”
“真的吗?”她好奇的转头看去,觉得他年龄也不小了,怎么会没呢。
“吃饱了,该干活了。”武原面无表情撑腿起身,话题突然的中止,陆韫素察觉到他有点不愉快,急忙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收拾桌子。
但她搞错了,真正不愉快的原因。
这下小七也搞明白了,小姑娘才来半个月,铁树就被浇开花了,怕是第一眼看见她就不得,不然怎么会那么爽快的答应让她来上班。
他赶紧趁着没人安慰他,小女孩儿才十八岁,正是情情爱爱时候,可还没到谈婚论嫁年龄呢,有的是机会。
他瞪着他,魁梧的身材,一拳就能把他给抡死。
当天晚上,武原做了个痛苦的梦,真正痛苦的,是他憋久的小兄弟。
梦里的陆韫素脱下一身遮挡住她娇嫩身躯的衣物,尽情摇摆在他身上放浪的晃动,马尾辫垂下,落在肩头,每一下的舞动,晃起来散发的香汗也格外诱人,小小的双乳被他抓在大掌中。
她微张着唇用力呼吸,纠结的脸色含着痛苦,努力往下坐的样子胆怯诱人。
醒来。
他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下果然一片湿。
烦躁的起身走去浴室,胯间的硬物还直杵杵立着,把黑色的三角内裤撑起小臂般的弧度。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了,即便他有再强烈冲动念头,他也不想把混黑的手段用在一个手无寸铁小姑娘身上。
第一次动心成这样,可能就是人们常常说的,初恋。
暑假过半,小姑娘蔫头耷耳的来上班,告诉他她分手了。
“武哥,我想纹个纹身。”她眼巴巴求着他。
武原眉头凶的一皱,她却指着脚踝说:“就这!给我纹一个盛开的蔷薇!要独一无二,最美的那种,我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拥有这朵蔷薇的人!”
蔷薇他来纹,那也就是说,他也是第一次为她纹身的男人。
武原眉头逐渐松懈。
“不后悔?”
“不后悔!我要武哥亲自纹!”她傻里傻气朝他笑,明媚的狐妖眼弯成一道动人的弧度。
向来冰山脸的他也勾了唇角。
那是他第一次抚摸上小姑娘的脚。
很细,很软,他一个手掌就能握住,也能握断,皮肤的细腻在他粗糙的指腹里显得有些被虐待。
他亲手画的设计图,一笔一划,小心翼翼纹上去,为了不让她痛,他动作从未有过的轻缓,紧张到出汗把背心都给淹透了。
武原想,他应该不着急,既然分手了,那他就慢慢的来,一步一步,建稳关系,也要抑制着自己,千万别把她给吓到了。
红色的蔷薇盛开在她洁白的皮肤,脚踝骨上,绽放一朵鲜艳色彩,每一道的弧度完美流畅,栩栩如生,她喜欢的几乎蹦了起来,那也是他最自信的作品。
暑假过完,陆韫素要去上大学,还会时不时的来这里帮忙。
没多久,她又交往了新的男朋友,跟他们来“报喜”,从头到尾乐呵的只有小七,心里惶恐不安看着武原的反应。
而他只是不断的安慰自己,小孩子只是贪玩,这个年纪的情情爱爱体验完了,玩够了就会回来,毕竟他了解她的性子,不会在外随便沾花惹草。
时间过了很久,他一直保持着在她人生中的导师位置,倾听少女的繁琐心事,说着喜怒哀乐,分享生活的常态。
陷入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只有他自己,而他也一直在等,一直等。
直到等到了一天,她来亲口告诉他,她想结婚了。
陆韫素站在他面前,有些羞涩的笑容低头,是他不曾见过的腼腆:“武哥,谢谢你经常听我发牢骚,但是这次,我是很认真很认真思考过了!而且我真的真的特别喜欢他!”
那一刻的武原,才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可笑,他终于承认了自作多情。
不过只是简单的杀人而已,他信手沾来,这也是他平时日常的活儿,处理尸体隐瞒真相的死亡,已经再熟练不过了。
但是这次,他却是从未有过的恨。
他让小七把她给抓了起来,打晕关在了他的房子里。
布置好一切,武原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等着她醒来,尘封许久的情感,终于要爆发了。
地上的铁链响起零碎声响。
什么都没穿的她缓慢睁开眼睛,扭动着四肢发麻身体。
下一刻,陆韫素恐惧眼神往下撇去,捂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捆绑住她双脚的锁链,连接在墙壁里的另一头,牢固嵌入。
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男人熄灭了烟,架着魁梧的身材朝她走过来。
房间里的窗帘拉上,可隐约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从缝隙里透来的光,那么暗,阴沉。
男人的九头身高大,把她笼罩的无比弱小,陆韫素怀抱住自己的双臂,颤巍巍开口喊着面色阴郁的男人。
“武哥……呜,武哥。”
“不要!求求你,呜啊武哥!不要这么对我啊!”
链子哗啦作响,她四肢被翻了过来,跪在地上,屁股后面阵阵凉意大手包裹住臀肉,抚摸上股间缝隙,她的恐惧油然而生,尖叫往前爬。
铁链长度到了尽头,男人的手掌固定住她柔软腰,死死钳住,指痕粗大摁在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红印。
他一声不吭的解开裤子,放出膨胀已久的大物,先是趴下去托起她的翘臀,伸出有力的舌头舔舐在她的穴口处,灵活的钻入进里面混浊搅拌,试图把那些水流引诱出来。
“唔,呜啊!不要,我不要!”
这屈辱的感觉,她紧绷起脚趾想要拼命的挣脱,可光是一只手臂压着她动弹不得,四肢扒在地面,脚踝的枷锁,冰冷没有感情。
穴瓣嫩肉被他轻轻一咬,温暖阴道口填满柔软舌头,在里面四处搅拌使她身体用力哆嗦。
没过多久,淫水也渗透在了他的下巴。
武原一不做二不休,掰开她的臀部,扶着儿臂粗壮的肉棒,径直冲了进去!
平坦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她双脚在地上踢腾,脸色刹那间爆红令人心生畏惧,窒息的她张大嘴巴,想要得到新鲜氧气,弱小的身体被冲裂开,她欲哭无泪,嘶吼声也发不出来。
“额!”武原闭上眼。
身形一顿的慢慢抽出。
他想见到的东西,却并没有看到。
这一刻,他嘴皮打颤嫉妒的发了疯,又重新操进去,带着崩溃的冲击泄愤,手臂肌肉紧绷一团,青筋鲜明。
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这么爱他吗!他凭什么能得到你,我却要用这种方式,韫素,我恨他,你连我亲手为你设计的纹身,他也为你纹上了!”
“呜呜……呜呜啊!”她摇头,前半身往下爬去,残忍的冲击把里面的血肉给捅烂:“不要,这么对我啊。”
“我当然不会用我对他的方式对你!我把他杀了,那只纹身的脚也给砍了,你放心,从今往后,你就是独一无二,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能接近你了。”
陆韫素哭声骤然间停顿,耳畔旁地狱里魔鬼声轻道:“我还有他尸体的照片,专门为你留的,要看看吗?”
他的话不是在开玩笑,真真切切,没有谎言。
可心脏的疼,远不比身体来的痛裂,她被一条胳膊环抱住腰,打桩机一样的速度,啪啪不停的在她穴里面进攻,不留喘息的时间,把她呼吸也一同剥夺,胸部挤压的氧气压缩扁,她窒息的沉溺在海底,心痛宁愿死去。
这一刻,连哭声都成了奢侈,痛到发不出声音,只有面色狰狞的悲哀,诱人的妖眼,狼狈糊满的泪水,同鼻涕一起泄流。
他操了她很久,把她穴肉都给操翻出来,整个阴唇肿大的不像话,肚子里面酸痛触感一碰就疼,趴在地上的她动弹不得,被揪住头发脑袋往上抬。
在她面前的是刚从她身体里面拔出来的肉棒,男人的大手把它紧握住,对着她的脸,不停的上下撸动。
紧绷着的表情,略显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齿的对她命令:“张嘴!”
就快要出来了。
“张嘴啊!”
她从来没听过他这么瘆人的吼声,陆韫素哭着张大了嘴巴。
与此同时,那股腥膻的精液冲击进她的口中,又凉又难闻,恶心的想吐。
“咽下去!”武原粗暴捂住她的嘴,眯了眼警告:“咽!全部咽完!”
“快点!”
咕咚。
要命的难喝,她的眉头紧锁,泪水一道道滑流。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难喝的精液,居然会变成了她的食物。
印象里只会对她温柔又轻声说话的武哥,变得根本不再存在,他会粗暴的打她屁股,操烂她的阴道,把精液射进子宫和她的嘴巴,将她囚禁在卧室,锁链拴着她的脚没有自由。
从两条腿走路到四肢的爬行,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她被操的跪地不起,上床也要被抱着,武原不给她食物,让她开始习惯他的精液,就如同习惯爱他一样,喝下他的东西,叫她身体里全部充满他的液体。
而这一行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把她拖拽到卫生间的地上,拉开裤链便对着她浇灌骚尿。
陆韫素哭的肝肠寸裂,躺在他的身下不停躲避,尿柱也随着她的挣扎移动,嘴巴和鼻孔里都流进了不少,妖娆瘦小身姿双腿布满淤青,他的尿一直在她身上从头浇到尾,才终于心满意足。
第五天,她已经饿到不行了,眼巴巴求着他快点射出来给她食物,再难吃的精液,也成为了她拼命索求的食粮。
甚至已经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对她如何残忍。
“求你,呜,给我吃。”
“刚才不是已经吃过了吗?”武原又难得用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抚摸着宠物一样的脑袋,头发毛茸茸爱不释手。
“呜。”她哭着摇头:“给我避孕药,我不想怀孕,我不想。”
刚才温柔转瞬即逝,他又换成野兽的皮囊:“不想怀孕,还是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不是的,求求你,我真的不想,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让我怀孕,拜托!”她用力抽噎着,甚至连喝尿也不在乎了。
武原掐住她的脸扭过来面对他,一字一句问:“愿意跟我结婚吗?”
她吸着鼻子打颤,点点头。
“求我。”
“求,求你,我要,跟你结婚……求求你。”
他等了很多年,才换来了这句话,就算用再多的手段也值了。
瞧她饿的面瘦肌黄,武原满意的笑:“爱我吗?”
“爱!我爱!”
明知道恐慌的表情只为保护自己,寻求不可获得的自由,他依旧无视。
抱上幼儿般的她,裹在怀中低头轻轻亲吻,粗鲁呼吸喷洒深重,陆韫素身体蜷成一团,在他怀里就像个孩子弱小,不敢吭声,承受扑面而来的吻。
“接着求。”
“求你,我跟你结婚,求你。”
“接着。”
“呜呜求求你,我要跟你结婚,求你啊!”
“求你了,我要跟你结婚。”
她不停的重复,听着这真切的话语,心情波动,把她亲吻更狠,嘴唇咬的破裂,鲜血直流。
即便他们成为真正的夫妻,陆韫素都还要每天依赖他的精液成为食粮,跪求着他能给予避孕药,等待着自由的那天。
即使她知道,身上沉重的枷锁早已无法挣脱。
——
埃米
“埃米。”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的名字。”
她低着头,手指摁着小巧雕刻刀,木屑不断在未完成的雕刻品上滑落。
披肩的金色长发向前倾,落在了脸颊两侧,呼吸吹动徐徐飘浮。
“哈哈抱歉,列蒂西雅,我今天来是想为我家人偶拿点伤口粉。”
她头也不抬的把手伸去抽屉里,将一个白色的透明膏体罐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二十。”
“老客户了,便宜些吧。”
“那就等着你家人偶的皮肤腐烂吧。”
“别啊,怎么说,她也是你亲手雕刻出来的,你忍心吗?”
她停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妖艳朝他微微一笑,那让人眼前一亮的蜜色瞳孔根本没有笑意:“把她弄出伤口的又不是我,腐烂了管我什么事。”
面前男人叹了口气,揉了揉挺拔高鼻梁:“行吧,你可真无情。”
接过钞票,她放回了抽屉。
男人拿走药膏,还没要走的意思,倚在木质吧台前跟她聊起了天。
“我前不久听镇上的人说,你又制造了一个新的人偶,这次是特意为自己制作的?”
“与你有什么关系。”
“别这么说嘛,好歹也是我们镇上数一数二的人偶制造师,你为自己造的肯定不差劲,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制造他只是为了能帮我,并没有要让他招揽客人的意思。”
“这年头,人偶有什么稀罕的,我只是想瞧瞧你的作品。”
说得对,这镇上每户人家基本都有人偶,当做宠物陪伴来饲养,从她手中制造出的人偶没有千个也有百。
“我要是不让你看,你今天就不打算走了?”
“你也知道,我一个无业游民又没什么事儿。”他嬉皮笑脸。
埃米放下雕刻刀,按下了桌边的铃铛,清脆叮铃声响起过后,他见从后面的帘子上慢慢倒映出一片阴影。
帘子掀开,人偶湖蓝色的瞳孔叫人屏息,黑色衬衫长裤,穿着一个涂满墨水的围裙。
如羊脂玉的皮肤状如凝脂,晶莹洁白,面容俊色妖邪,睫毛透照下的阴影打在卧蚕,他整个人是毫无瑕疵的艺术品,仿佛生来就应该待在展示柜中。
男人看着他走进,才发现他异常高大,就连他也得必须仰着头去看。
张了张嘴,被这张惊色的脸震到说不出话。
好美。
“这是我的人偶,莫尔斯。”
“莫尔斯,莫尔斯?男的?”
埃米对他的眼神表露讽刺:“你看不出来吗?”
他留着短发,咖色的刘海垂在眉前,面无表情俊俏,鼻梁高挺坡度与深邃眼窝,都让他痴迷不悟。
“天啊,我还真的差点没看出来。”
“既然看也看过了,莫尔斯,送客。”
他推开吧台隐形门,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毫不客气朝着外面拉。
“欸等等——”
利索的关上大门,他走了过来。
埃米看了眼时间,跳下凳子,拍了拍蓬蓬裙上的木屑:“莫尔斯,准备关店了,把这里打扫一下。”
“是。”他声音就如同他的表情一样,没有感情的冰冷。
埃米有些后悔不应该把他刻的这么完美,连性子都变得不近人情,她本来是想要一个活泼点的人偶。
不过,算了。
“埃米,你待会儿要去见沃波尔吗?”
“我说了很多次,不许叫我的名字,而且,也不准叫他的名字,是谁教你这么没礼貌的?”
他一言不发看着她。
埃米眨了诱人的蜜色眼反驳:“我可没有。”
她出门前,换了身衣服,皙白双腿套上白色网袜,蓬松的淡黄色蛋糕裙,踏着松糕鞋将娇小的身子衬托的细长纤瘦,一边带上蕾丝手套,取下挂在衣架上的米色大衣披上。
金色的秀发从衣服中掏出,浑身都散发着精致的公主味,她这人也的确蛮横,有极了公主脾气。精致的相貌,红色点缀的口红,是为约会前精心打扮的准备。
“走了,莫尔斯。”
甚至不听他的回答,推开沉重的木门,迎接着冬日的寒风。
“是。”
莫尔斯的回答在无人的房间里,显得孤独多了,看到雕刻桌上一朵刚成型的玫瑰花。
精雕细琢,大概是要送给她的心上人,沃波尔。
那个小镇上对他评价极高的好好男人,在伦敦城中大名鼎鼎的证券所里工作的人物。
他于两个月前被赐予生命,见证了自己的主人一点点喜欢上这位礼貌的先生,日思念想,陷进恋爱。
本应该如往常一样恭送她的离开,但他越来越觉得这份心情烦躁,甚至还有些难过。
手骨精致纤长,他抚摸着银色的雕刻刀,锋利刀刃在头顶白炽灯的照耀下,厉光闪烁,翻转的镜面上,有了他蓝色的眼眸,露着腥色之意。
傍晚,冬日的夜色总来的很快,今天没落雪的天空,还挂着几颗零散的星星。
木质楼梯吱呀响起。
埃米一边摘下灰色围巾,拉着扶手去到阁楼,发现莫尔斯静静坐在一把贵妃椅上,犹如一尊完美雕像。
他眼睛还睁着,人偶倒是不用睡觉,不过这样子看起来难免有些可怕。
“莫尔斯,帮我倒杯水。”
他闻声起身,埃米脱掉沉重的鞋子,松了口气的瘫在柔软椅子上,甚至连大衣也懒得脱下,金色的秀发窝在脖颈间,被外面冷风吹的脸颊绯红,她眯着眼小口喘气,整个人慵懒娇俏。
莫尔斯双手递上了她的马克杯,看到沙发边的围巾,记得出门前,她分明没有带过。
“这是沃波尔给你的吗?”
埃米坐起来,咕咚咽下冰凉的水,见他单膝跪地捡起围巾。
“是啊,他怕我冷。”说起这个,便放下杯子跟他分享:“你说这个男人会不会已经对我有爱慕了?我们今天去吃了法餐,他好温柔,还帮我亲自脱外套,我更喜欢他了!”
莫尔斯久久没有说话,埃米想起来,人偶能理解得了这种感情吗,他也没学习过什么是情感,便兴致恹恹放下杯子躺在沙发上,抱怨般长叹一口气。
“莫尔斯,我好累,你帮我换衣服,抱我上床睡觉。”
“是。”
他扔下了围巾,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脚踩了上去,用力蹂躏。
他们约会的时间越来越频繁,那朵玫瑰的雕刻也在一天比一天精致。
莫尔斯能感觉得出来,她每天的开心,几乎都是为了沃波尔,就连情绪多变的喜怒哀乐也被他给牵动着。
他见到过几次沃波尔,那个穿着西装的成熟男人,绅士的送她到家,站在阁楼窗户的莫尔斯,透过玻璃窗清晰看到下面两人拥抱的身影。
楼下大门声响起,分别过后,他抬起头看了过来,与他清晰对视。
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坦然对他这个人偶露出一笑。
莫尔斯面无表情,转身离开了窗户,他表露不一的脸上,没有实体空虚的身体,却在爆发着一种无名的怒气。
没过几天,小镇又下起了大雪,鹅毛纷飞,路边很快积了一层厚厚的雪白山丘。
出门回来的埃米,他见到她脸上从未有过的紧张,蹲在柜子前翻箱倒柜,把没用的东西丢出来扔了一地。
“埃米。”他喊着她。
“怎么办怎么办,沃波尔滑倒扭伤了,可我这里只有治疗人偶的药啊!”
她只会在人偶身体上抹蜡,修复坑坑洼洼伤疤,从没治疗人的经验,她慌张的眼里流出几滴泪。
莫尔斯一向没有表情的脸,出现了几丝崩裂。
埃米出门买药时,他拿起了她平时最经常用的雕刻刀,朝着自己的腿上划了一道。
雪白仿照人皮的皮囊,露出下层最原始的破痕,砍出了一道木屑,再无其他。
他只是个人偶,不会痛,也没有人类的血。
莫尔斯只是想借此让她来担心他,就如同她担心沃波尔那样紧张,但只是被丢来了一膏乳蜡。
“抹上就好了,莫尔斯,下次走路注意点,你可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我不希望你受伤。”
“埃米,不喜欢我吗?”
“喜欢?”她雕刻着手中的玫瑰停下,转头冲着他笑:“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他直杵杵盯着她。
埃米手指点着下巴,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喜欢吧,毕竟是我的作品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那埃米对沃波尔喜欢吗?”
“与其说喜欢,不如是爱啊。”
爱,那是什么。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埃米解释:“就是比喜欢更喜欢的一种存在!”
他握着药膏的手逐渐使力,把那膏体捏的崩裂,甚至在手心中烂开,膏体糊黏了整个手心。
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她终于将玫瑰雕刻出完整的形,用了最好的染料上色,每一笔触,都带满了她对沃波尔的爱恋,朝着红艳而不艳俗的玫瑰傻笑,连下巴黏上了染料也没发觉。
透亮的红色,像是出生在晨日还带着露珠的玫瑰,反射亮光晶剔透彻,润色饱满,栩栩如生,每一片的纹路细致用心,她甚至还在一片花瓣上,隐蔽写下了两人的名字。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沃波尔收到这朵花的表情了。
“埃米。”
莫尔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背后,她连忙回过头,便被他的手指扣住了下巴。
只见他的接近,力道没有轻重的将那点红色染料抹去,甚至将她的下巴给捏红,吃痛的不由皱起眉头。
“你要出去吗?”
他语气捉摸不定,湖蓝色眼底也比平时的情绪压抑了很多。
埃米掰开他的手:“是啊,我要把这朵花送给他,我们约好今天要去影院,对了,晚上可能就不回来了,你不用等我。”
“不要去。”
她看着他露出伤心的表情,有些震惊为什么会他会有这种情绪。
“莫尔斯,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我不要让你去。”
“别开玩笑了,你可没办法替我做决定。”
“是吗。”
他淡淡说完,一手抓住桌子上的玫瑰,用力朝着地上甩去。
埃米眼睁睁看到自己辛苦一个月的雕刻品,在地上分裂成碎片。
她未发出的怒火尖叫,被悉数堵在了唇中。
惊愕看着面前接近她的脸,没有温度的唇瓣贴在她的嘴皮上,仿真舌头灵活钻入她的口腔掠夺,猖狂举动,把她嘴巴搅拌一塌糊涂,染湿他的下巴。
“唔,呜!唔!”她愤怒捶打他的肩头,力气丝毫抵不过这个高大的人偶,就连上脚也无法将他踹开!
身体突然的腾空,她被抱着走去了身后的公主床。
埃米惊恐身下一凉,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这个人偶,到底是怎么了解到这么多的东西,他凭什么能产生这种感情!
“莫尔斯!”埃米大吼着制止他,双手用力推着他肩膀,腿也恼怒踹在半空中踢打。
“我不是你制造出来的吗。”他动作粗暴将她按住,一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解开,表情甚至还带着怪异兴奋之情:“我看过人类之间是如何相处的,所以我一定会让你满意,我是你的制造品,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令你满意的地方!”
“你开什么玩笑……别开玩笑了,给我滚!”
埃米惊恐满头大汗,她隐约想起来,自己当初制造他的时候,不懂该如何设计男性部位的尺寸,所以她搜寻的图片,也全部都是按照超大来制作。
当她看到他下体布满茎痕怪物,恐惧犹如一阵阴风,从脚底蔓延。
“你瞧,我也一定能满足你,让你爱我。”
“不行的,你会把我弄死,莫尔斯,我命令你起来!给我起来啊!”
他一言不发,双手熟练的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一旦人偶有了自己的主张和思想意志,他跟个人类没有两样,可唯一的区别,是学不会控制,无法思考自己内心的真正意愿,跟个疯子又有什么区别!
华丽的公主裙从侧边的拉链开始,被他粗暴的朝两侧扯开,成为了两条破烂的碎布,里面的蕾丝内衣正托着娇软的胸部,柔软的身体与他不同,能清晰抚摸出来每一寸肉感,致命诱惑,在她身上轻轻一摁便留下红印。
“莫尔斯,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会把你摧毁!”
“埃米,我没办法不这么对你。”他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欺压上前,抓住她的细腿朝着两侧扯开:“因为这是我的思想,我独有的意识。”
“别开……玩笑了。”
她做人偶制造师这么多年,从没碰到过一个精神失格的人偶,更没有像他现在这样,像个疯子!
“不要跟沃波尔在一起,埃米,你应该爱我才对。”他说着,也一同将她的底裤拉开,与图片上几近无差完美的粉色肉穴,就像是拿着雕刻笔一笔一画的完美,最与他的性物符合了。
他轻叹了口气:“原来我的东西就是你最满意的雕刻品,那个男人,肯定没有比我还能更让你满意才对。”
莫尔斯痴迷说着,生涩动作摁着硬物捅进紧闭的裂缝。
“会裂开!啊——啊啊!”
痛苦的惨叫声,她表现异常,抬起脖子和脑袋往上竭力嘶吼。
跟他想的有所偏差,不过,这的确很舒服。
好爽,鲜活的生命在夹紧这个东西,每一下的进出,都把硬物套弄的好舒适。
“好喜欢,不,好爱,我好爱埃米,全都插进去了,埃米,我能让你满意吗?能让你爱我吗?”他病态的爬上前俯问。
脸颊细腻的肌肤上浮现一层暴力的炸红,她痛不堪忍,被厉刀劈的想死掉,从未这么艰辛痛苦过,身体在他的手中变成脆弱玻璃,仿佛再用力一点就能完全折碎她,此刻她才是那个娇弱的人偶。
“我好痛,好痛啊!”
她在哭,糖果蜜色的眼睛被泪雾笼罩一层虚薄,闪着透彻的光泽,比那朵玫瑰还要好看。
莫尔斯趴在她的脸上,伸出舌头,病态般眯起眼睛,一遍遍,舔舐走她的泪水,双手囚禁住她腰,耸动着胯的动作并不停歇,他还在持续不断的用力,把她撞的连呼吸都困难。
埃米哭声没有作用,她悲怒低吼,抓住他的肩膀,即便用尽全力,也伤不了他分毫,他不懂得疼痛,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啊啊啊!”
“我会让你舒服的,我会的,我会。”他重复,啪啪冲击,那对双乳也摇摆的激烈,情不自禁张开口含上去,嫉妒心让他想要占有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不容空虚。
“我不要了啊!会死掉,你饶了我,呜呜……饶过我。”
“埃米,你爱我吗?有比沃波尔更爱我吗?”他看着她痛苦悲伤的脸,迫切询问。
可他却得到她仇恨的目光,咬牙目眦欲裂,从牙缝里挤出每一句令他心痛的话:“我恨你!”
“我恨你,我要把你摧毁,你这个该死的人偶!”
原来到现在,他在她的心中还是个人偶。
莫尔斯越来越不甘,他甚至觉得她的痛苦有趣,这样折磨她,或许总有一次能听到她亲口对他说爱。
如果就这么一直操下去。
他火热的目光盯着没入进她身体的大物,青色的肉柱在缴弄着每一寸淡粉色肉穴,粉色的肉从里面翻了出来,有些好看。
蓝色的瞳孔曾经想要为他打造星辰大海,可如今,却把她折磨进冰窟生不如死。
埃米一直被他操,她哭的甚至没了声音,手掌无助摁着腰上他宽大的手,撞击连同她的呼吸都一同剥夺,喘不上气痛苦抽噎,她好难受,没有比这还要灾难的事,被自己亲手制作的人偶强奸。
“爱我吗?爱我吗!埃米,你要说爱我!”他固执的一遍遍询问她。
“我恨你啊!”而每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令他发了疯想要把她独占到没有生命。
直到她的穴流出来鲜红刺目的血,他才终于停止了打桩机一样的动作。
莫尔斯拔了出来,表情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埃米托着打颤的胳膊,艰辛从他的身下抽出自己的身体。
她一边哭,边朝着床下爬去。
莫尔斯以为她是去找治疗自己伤口的药,他慌张的道歉。
“埃米,我不知道会让你流血,我爱你,我只是爱你。”
她瘦小的四肢攀附在地面,呜呜哭泣,朝着雕刻桌爬去。
她努力伸出手,抓住了在桌子上的雕刻刀。
摧毁他。
是她现在唯一想做的!
“埃米。”莫尔斯看着她仇恨的表情,泪水糊满精致脸蛋,没有感情。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他轻声劝阻,跪在床上,发抖的长指在不停颤。
埃米撑着腿软的四肢起身,不顾还在流血的穴口,发怒朝他狂奔,举起手中的刀子瞄准他的心脏。
下一秒,胳膊被固定,翻转的一瞬间,他抓住她的手背,将那把刀插进了她自己左边的大腿里。
“啊啊啊!”
“我说过了,你不要那么做。”阴沉的话语,耳畔低冷响起:“这是你逼我的。”
他的力道并没有松懈,反倒越来越使劲,控制住她的手,在自己大腿肉上把刀子插了又插,拧着刀柄,里面的血肉神经逐一插毁,断裂的痛觉神经,冒出一股股鲜红色的颜色。
这条腿不出意外,彻底废了。
而她疼的在床上抽搐,甚至已经吐出了白沫,两眼直愣愣发白,残忍的痛觉控制不住身体颤抖,她变得奄奄一息。
“埃米。”
莫尔斯声音依然很轻:“你爱我吗?我爱你,我很爱你。”
嘴角的口涎一直流在脸下形成一潭,她打颤的眼皮用力往上抬起,焦黄色的眼珠附近,是血裂的丝线,聚集在眼球中间。
“我恨你……恨你。”
莫尔斯的眉头皱了,他伸出手,慢慢拔出了在她大腿插着的刀子。
举起来的瞬间,血液喷溅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幽蓝色瞳孔此刻变得无比瘆人。
“最后一遍,爱我吗?”
她的呼吸吐着浓浓血味,仿佛气笑了般,嘴角往上一拉,拼尽全力的声音。
“我就不该,把你制造出来,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啊!”
还未从胸腔中震裂的怒吼声,被他一把刀子插进了心脏。
眼睛瞪大的最后一刻,难以置信看着他的悲伤,莫尔斯歪着头,握住刀柄,用力旋转。拿着将他制作出来的那把雕刻刀,亲手把她杀死。
“不爱我,你死了,也别想爱他。”
“我不允许。”
凋零的玫瑰此刻毫无血色,死不瞑目的双眼,呼吸殆尽,在她睁大的瞳孔中,他缓缓低下头,痴恋亲吻上了她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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